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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爱人 文 / 飞天鱼
已经十点多了,周晓蝶下了班后发现孙子墨依然在那儿等着呢。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你一直在这里等。”在车上,她问他。他点点头,说:“我说过我要送你的,等非典过去,如果你不需要我送了,我就不会再送了。”她很是感激。很快就到了周晓蝶住的大楼,她笑说:“进去坐坐吧。”“不了,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说着他就走了。
周晓蝶到了自己的家,发现王雨然在门口。“杭远呢?”周晓蝶感觉很奇怪。王雨然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给他打手机,他关机了。”周晓蝶看出她非常恐慌,说:“别担心了,他不会有事的,那么大了。”“你不知道,他被炒鱿鱼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王雨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啊,炒鱿鱼了?”周晓蝶感觉很是惊讶。“是啊,刚才我以为是他的脚步呢,所以就出来了。”王雨然说着都快哭了出来。“好了,放心,杭远不会出事的,他可是做广告创意的。或许他只是想一个人好好地待着,不想让你担心。”周晓蝶安慰说。王雨然点点头,说:“或许吧。可是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了,我非常想他。”“我明白的,相思之苦。”两个女人在一起聊了起来,最后睡在了杭远的床上。
清晨的阳光是如此灿烂,杭远揉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林非。他直锤自己的脑袋,试图记起昨天的事情,可是只记得和林非打赌,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连忙起来穿衣服。
“干吗去?”林非突然说话了。杭远装出一副笑容,说:“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养的金鱼就要死了。”“不行,我们打赌你输了,所以你要陪我一星期。”林非正用诱惑的眼神看着他。杭远眼睛转了转,笑说:“我是无所谓的,我已经被炒鱿鱼了,你呢,你也不上班了吗?”她冷笑了一声说:“对啊,我们怕感染非典,现在是SOHO了,你把我的睡衣拿过来。”杭远没有办法,愿赌服输。他拿出了她的性感的睡衣。她穿着睡衣,笑说:“你看我的身材不比你的王雨然好吗?前突后俏。”“什么?”杭远扭过头来,皱着眉头,说,“你别那么庸俗好不好?”“我庸俗?”她走到杭远面前,讽刺地说,“是谁昨天在我身上亲了一遍又一遍的?好了,不给你吵了,我现在去做早餐,你喜欢吃什么?”“随便。”
他想打开邮箱,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不许你开手机,也不许你打电话,同样不能上网聊天看邮箱。”林非在厨房里说。没有密码,他也打不开自己的邮箱。“那你不是要憋死我吗?”他生气地说。“不会啊,一会儿吃过早餐,你就陪我去前面的花园里漫步,然后去打网球,然后陪我工作。”林非说的非常有条理。
现在的杭远感觉很后悔,后悔昨天喝了那么多,而且打了一个这样的赌,如果让王雨然知道,那她肯定会给自己翻脸的。怎么办呢?杭远一点头绪都没有,还做创意呢?连自己都解救不了。“你干吗呢?”林非端着早餐出来发现杭远自言自语,便问。杭远摇摇头,说:“没什么。吃饭吧。”
其实林非并不是很坏的女人,只是感觉很孤独,特别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当她发现杭远时,感觉非常合适,可是他已经有了王雨然。“对了,你怎么同你男朋友分手了?”在花园的长椅上,杭远问林非。她拿出一包烟,问:“你抽吗?”杭远摇摇头,但是拿出打火机给她点上香烟。她抽了一口,悠悠地说:“他看上一个富婆,就和她结婚了,虽然他说他很爱我,可是更爱钱。”
杭远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可怜,看着周围的绿树红花,感觉这个环境还不错。“我能不能给我女朋友发条短信,不然她会担心的。”他恳求说。林非妩媚地笑说:“难道我不比她漂亮?我陪着你没有她陪你好吗?”他看着远方,淡淡地说:“在我眼里,她是最美丽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哈哈。”她抽着烟。“我最讨厌女孩子抽烟。”他愤慨地站了起来。
林非见状,把烟给掐了,笑说:“你知道吗?昨天我们可是没有采用任何避孕措施,而且也不是我的安全期,我可不能保证我不怀孕啊。所以呢,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待着。”“哈哈……”杭远大声笑了,笑声很阴森。林非感觉非常不舒服,急忙说:“别笑,你笑什么?”杭远指着她说:“你知道吗?我最不怕别人威胁我,尤其是象你这样,我讨厌别人威胁我。我现在之所以会陪着你,是因为我输了,不是别的。另外我还要警告你,我是陪你,不会和你发生什么性关系。哼。”他说着就向远处走了去。
林非的脸铁青铁青的,心想:你这么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拨通了王雨然的电话。“哪位?”王雨然问。她笑说:“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杭远昨天晚上和我上床了,他说不要你了。”“什么,你是谁,杭远在哪儿?”王雨然非常焦急。“别管我是谁,杭远在我这里,很安全,但是他输了,现在陪我呢。”林非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雨然看着电话发呆,想着这个女人会是谁,她究竟想干什么?“怎么了,雨然姐姐?”李离看到王雨然发呆,便问。王雨然就把整个事情讲了一遍。李离皱皱眉头,说:“杭远没有什么异性的仇人啊。”王雨然分析说:“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好象在哪儿听过。”“是吗?你好好想想。”李离说。“哎,我们可以找大圣啊。”“是啊,我怎么给忘了,还有周晓蝶帮忙。”王雨然也说。李离急忙打孙子墨的手机,可是关机。“大圣在追周晓蝶,她或许会知道怎么找到大圣。”王雨然分析着说,打了周晓蝶的电话。
周晓蝶接了电话,但是也不知孙子墨的电话,只是他晚上会来接她回家。王雨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只能等到晚上了。”“是啊,没有办法了,我们还是工作吧。”李离知道如果让一个人不太伤感,就要转移他伤感的注意力。
孙子墨发现杭远的车在酒吧边上,感觉很奇怪。他进入酒吧,找来找去,都没有发现,然后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再给他公司打,被告知杭远已经辞职了。“搞什么搞啊?这小子怎么了?”他很是奇怪,想女招待打听后才知道,有个女孩昨天和杭远一起走的,还比了酒。他以为那个女孩是英雪,急忙给她打了电话,英雪否认,但是听到杭远出事的消息,立刻赶到了酒吧。“现在我们怎么办?用不用报警?”英雪问孙子墨。孙子墨摇摇头,说:“以前我们喝酒的时候他也经常和女孩子去过夜的。”“但是现在不可能啊,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那天晚上他就对我什么都没有做的。”英雪推翻了这个结论。孙子墨想了半天,都毫无头绪,说:“我们找他女朋友吧,问问她或许能知道。”英雪点点头。
当在地产公司,王雨然见到孙子墨后,急忙把事情讲给了他。“啊,太奇怪了,以前我们虽然经常泡吧,但是从来没有什么仇人啊。”孙子墨努力思考着,感觉很奇怪。突然他说:“会不会是林非?”“林非?”王雨然终于想起了,点点头,说:“对,就是她,我记得她的声音,很特别。”“林非是谁啊?”英雪很是奇怪就问。“那她为什么绑架杭远呢?”孙子墨摇摇头说,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那个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立刻找到林非。”王雨然说,脸上露出一丝女强人的样子。“我们现在上楼找她。”她说着就站了起来。
在网络公司众人知道了,网络公司已经开始在家办公了。“没关系,我知道她家在哪儿。”孙子墨说。于是孙子墨、英雪和王雨然去了林非的家。
“其实你也很可怜的。”杭远对林非说,“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我可怜?哼,还有人比我更可怜呢,有人马上就要失去心爱的人了。”林非不屑地说。失恋可以让女人变的懦弱,不自信;也可以让她们变的更理智;但更可以让她们变的更疯狂。“其实你还是爱他的,对不对?”杭远继续开导。林非捂着耳朵,说:“别说了,我不想听。”他把她的手放下,说:“你干吗不敢面对现实呢,他爱的是钱不是你。”“你干吗管我。”她用小手锤打着杭远。
杭远放下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小说吗?其实你知道吗?我的小说不是完全虚构的,很多事情都是现实存在的,有的时候还是我亲身经历的。我的那些短文,我写过之后,是不敢看的,怕自己会伤心。人间最让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疯,为之狂,为之伤,为之痛,为之流泪,为之流血的就是爱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北京吗?是因为一个女孩,和她分手之后我就逃离了那个城市,虽然那儿很美丽,可是那却是我的伤心地,我不想让自己太伤感。”
“你是讲故事吗?如果是,那么你的水平也太低了。”林非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没有看她依旧看前面的花,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丁一死吗?”“不知道。”她摇摇头。杭远把头埋下,说:“是因为柳风死了。他们本来是很好的一对,可是却一个遗憾让人一生难过。”“为什么柳风要死?”林非不明白。“是因为遗憾。”杭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仿佛被压抑了很久。“你后悔了?”林非眼睛直视着他,使他不敢面对。“不,是遗憾。”他分辩说。
其实遗憾和后悔够成了人生的很多。有些人是不愿意承认人生会后悔的,他们喜欢用遗憾这个词来形容,尤其是面对爱情的时候。遗憾包含着很多的未完成的事情,包含着当时的失落和无动于衷,甚至是没有勇气。遗憾更多的是人现在不敢直接面对过去的感情,怕会让自己太过伤心,所以让自己可以暂时沉迷在自己所谓遗憾的美丽中。杭远就是这样的人。其实对于过去后悔是比较恰当的,可是他不敢面对。
人总会为自己找个理由,让自己可以不至于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殊不知实际是在骗自己而已。杭远认为人生最伟大的两个美丽,就是遗憾美和残缺美。正因为不完美,所以才感觉是最美丽的。残缺的美是量上的,而遗憾则是质的。可是爱情不容许残缺和遗憾的,否则最后只能自己伤心。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林非好久才问。杭远看看阳光,说:“忘记的最好方法是重新开始,而不是逃避,越逃避越无法忘记。”“你让我重新找一个?”林非歪着脑袋看着杭远。他点点头。“那……如果我爱你呢?”她看着他。他摇摇头,说:“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或许不久的将来我就会结婚的。”“你的小说中不是说你不会结婚的吗?”林非反问说。杭远笑了笑,说:“很多事情是很难预料的,就象我被炒鱿鱼的原因一样,我是没有想到会是那个黄凯在捣鬼。”“哦,也是。”林非笑说,“昨天中午我还没有想到你会和我上床。”“你,你怎么又来了?”杭远一脸的气愤。“不说了,我累了,该回家了。”
两个人刚到家门口都惊住了。“杭远……”王雨然看到杭远就跑了过去,可是林非站在了中间。“你想怎样?”王雨然皱着眉头问。林非阴险地笑说:“我还想问你呢,杭远和我打赌,他输了,要陪我一个星期。所以呢,一个星期后,我才能把他还给你。”见王雨然生气的样子,林非笑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他用坏的。哈哈。”杭远低着脑袋,不敢面对王雨然的容颜。
王雨然也是女强人,不会容忍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是那么亲密。她说:“我也要给你打个赌,也比喝酒。”林非听后笑了,说:“好啊。我乐意奉陪。”英雪站了出来说:“雨然姐姐,还是我来吧。”“小丫头,你凑什么热闹,我不和你比,你不够资格。”林非刁难地笑说。“如果你输了,杭远就不用再陪你了,至于他做什么是他自己的自由。”王雨然说。“好,如果你输了呢?”林非进逼说。“我输了,我就一个月不再找他。”“好,那就开始吧,我有的是酒。”
说着众人进了林非的家。林非把柜子里所有的酒都拿了下来,各式各样的酒大概有数十瓶。她拿出两个大杯子,说:“我们把每一瓶酒都分成两份,有孙子墨来分。在我喝完的时候,你必须也喝完,我们一直喝下去,谁下去厕所或者吐了,谁就算输。”“好。”王雨然这个字说的非常的干脆,也非常有气质。“杭远,你也别闲着,开酒,现在你还是要听我的。”林非故意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试图先打击一下王雨然的心情。
女人很注重自己的第一次,尤其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们可以为第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情。王雨然也不例外。她和林非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开始了喝酒大比拼。只见一瓶一瓶的酒消失在两个人酒杯中。半个小时后,只有地上的二十个酒瓶,再看看王雨然和林非。林非的脸非常红,而王雨然的脸则非常的白,如白纸一般。两个人怒看着彼此,象争斗的母老虎。王雨然自己打开一瓶酒,给自己倒上,给林非也倒上,然后一杯而尽,说:“快喝。”林非摇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大家,突然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杭远笑说:“我们胜了,宝贝,我们回家。”他要抱起王雨然的时候,她昏了过去。
他急忙报起她想外面跑去,到了医院。医生见状,急忙给打点滴,说:“怎么喝那么多,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的,要再晚来一会,恐怕生命都不保了。”杭远连忙陪笑说:“谢谢您。她大概要多久才能醒啊?”“至少明天吧,喝了那么多酒,不要命了。”杭远握着王雨然的手,眼泪流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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