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情故事》 文 /飞天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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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男主角杭远是一名广告创意人员，通过一次商务合作认识了女主角王雨然，同时两个人也是网上聊天的知己，然后展开了一段感情。但他们的爱情不是在真空中的，受到现实中各种情况的考验，初恋、横刀、非典，幸福、快乐、伤感、悲哀、失落，杭远和王雨然以及他们周围的人在寻觅……

创意部的晚餐    文 / 飞天鱼  



    这是个充满激情和火热的城市，虽然夏天是那么炎热，冬天是那么寒冷，可这毕竟是很多人梦想的城市。这一点杭远十分清楚。他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广告创意，这已经是他第二份工作了。记得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在哈尔滨的一个广告公司做策划，他当时感觉很累。可是两年后，他终于有了机会来了北京，来到了这个文化和广告的中心城市。经过三年的努力，他终于从一个创意人员升为创意指导。
    杭远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人，这在他的同事中都是知道的。他很少穿西服之类很正式的衣服，经常穿着休闲服，但是好像不合时宜地经常穿着一双打的非常亮的皮鞋。开始的时候大家感觉很奇怪，后来就见怪不怪了，也慢慢习惯了。
    “杭远，明天咱们要来一个新的总监。”一个叫赵烟的女孩说。赵烟是那种很注意打扮的女孩，经常恋爱，当然也经常失恋，是因为初恋的失败。但是杭远感觉这个女孩对于广告创意还是有悟性的，经常说出一些很惊人的话。
    “是啊，那样就有人管你们了，免得你们天天惹我生气啊。”杭远笑说。  
    “什么呀？”一个长发的女孩，穿着同样非常有个性，抽着烟吐在杭远的脸上，说，“说什么呀你，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讨厌的李离，又在办公室抽烟，办公室禁止抽烟，我再说一遍。”杭远咳嗽了两下，佯似恶狠狠地说。
    “可是，杭远，咱们这里可是阴盛阳衰啊。”高个的宋兵耸耸肩，做个无可奈何的动作。确实创意部六个人中，只有他和杭远是男士。“哎，吴可呢？”杭远发现众人都在，就是吴可不在。
    “哎，各位，最新消息。”只见一个短发的女孩，戴着眼睛兴高采烈地进来了。“吴可，什么消息啊？”赵烟急忙问。原来这个女孩就是吴可，她笑说：“据说新来的总监非常帅，是个白马。”李离吐个烟圈，冷笑了一声，说：“不会是蟋蟀吧。”大家都笑了。
    吴可白了一眼李离，笑对赵烟，说：“烟儿，你可以有机会了，因为他可没有女朋友啊。”赵烟笑笑，说：“是啊，呵呵。”“不过，你们知道吗？他可是非常严厉的，几乎不近人情。”在一个角落里，一个埋头的女孩头都不抬地说。
    吴可走了过去，问：“伊然，你认识啊？”“是啊，那个人是我以前的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叫胡超。据说在美国待了两年，可是却不了解中国的广告国情，只是生搬硬套，很是不行，别说咱们杭指了，就是李离，他都不如。” 伊然头依然不抬，继续说，“其实他是个伪君子，大家一定要小心啊。”她敲完最后一个键盘，笑说：“我可没有骗大家，你们小心就是了。哎，以后就没有好日子了，所以呢，我建议杭指请我们吃顿饭，就算是最后的晚餐吧。可怜啊！”
    “你呀，小机灵鬼，就说让我请你们吃饭呗，还用费这么大力气吗？”杭远笑着摇摇头。“哦，太好了！”大家叫了起来。“嘘……好了，大家工作吧，把最后的工作做完，今天就不用加班了，我们下班后吃饭。”杭远安排着。
    大家来到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川菜馆，因为四个女孩都不怕辣。“对了，咱们喝什么？”吴可问。杭远立刻说：“我喝可乐，不喝酒，我还要开车呢。” 李离点支烟，说：“算了吧，你做地铁回去好了，反正你那儿附近离地铁也很近。”“是啊，李离说的对，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喝酒的，也不知道你能喝多少呢。”吴可笑说。赵烟也点了根烟，说：“那我们就喝京酒吧，喝啤酒太占地方了。”伊然摇摇头，说：“我不喝白酒的，我过敏，我喝啤酒好了。”宋兵立刻也搀和说：“伊然，我陪你喝啤酒。”“哼。”李离白了他一眼，说，“没有男子汉气概。”“好了，喝酒适量就好了，不过你和赵烟最好戒烟。烟可是你们美丽的大敌。”杭远笑说。李离吐个烟圈，笑笑：“谢谢关心，放心我想本人和烟儿不至于嫁不出去。你说，是吧，烟儿？”“当然。”赵烟很自信地说。
    就这样，一瓶京酒，四个人的杯子平分了。杭远笑说：“我可不想喝醉，李离，我知道你能喝，能者多劳，给你点。”他说着准备给李离倒。可是吴可却把李离的杯子放到李离的面前，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能多给，但是你呢，可以慢慢喝。”杭远吐了一口气，说：“好，我今儿就舍命陪美女了。”“这才是啊，来，来，来，我们大家敬我们的杭指一杯，谢谢杭指对我们的照顾。”吴可说，“啤酒当然干了，咱们嘛，三分之一，可以吧。”大家同意。
    杭远的酒喝下去后，脸很快就红了。伊然急忙给他夹菜。宋兵大叫：“伊然，你也太偏心了吧，给杭远夹，怎么不给我啊？”吴可笑说：“宋兵啊，我们当然给我们的头夹了，如果你也是我们的指导，我们当然也给你夹了，来，杭指，我也给你夹点菜。”说着，她给杭远也夹了菜吃。杭远笑笑，说：“好了，一会水煮鱼就来了，我给大家每人夹一块鱼肉，好不好，算是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杭远的话刚落，水煮鱼就上来了。他拿起勺子给大家每人夹了块鱼。李离说：“杭指，你给大家夹鱼，是不是也应该提一杯酒啊？”赵烟说：“是啊，是啊。”“好，那我也提一杯，希望我们在未来的日子合作更加愉快，每个人都事业顺利，女孩都找到比我英俊比我有钱的男朋友。宋兵呢，找到最靓的女朋友，干杯。”大家喝完，吴可问：“那您呢？”“我什么呀？”杭远问。 “当然是您是不是也找到一个美丽的女朋友啊？”李离问。
    爱情，杭远想起了自己的初恋。那是大学的时候，他和自己的一个学妹恋爱了，那个时候天是那么蓝，风是那么的柔，一切都是那么甜蜜。可是后来终于分手了，因为自己没有钱。所以他离开了哈尔滨，他当时很恨那个女孩，可是现在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了。
    感情不过是骗眼泪的东西，他现在有点不相信这个。但是他经常写一些这些方面的文章，写给自己看，很有意思。虽然有了房子，虽然有了车子，可是他并不着急自己的爱情，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北京已经度过了最难的日子，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艰难，什么叫孤独。
    杭远继续和他们喝着，终于喝完。赵烟建议说：“我们去唱歌吧。”“好啊，不过我们请杭远吧，怎么样？”吴可说。杭远笑说：“好啊，不过我今天喝了不少，小心我抓住麦克不放啊。”李离说：“有我呢，难道还怕你啊？”
    六个人来到一个练歌房。李离又要了十瓶啤酒，拿了六个杯子，说：“光唱没有什么意思，这样，我们分成两个组，然后开始比赛，谁的分低，谁就喝酒，最后输的一组就全喝一杯如何？”吴可和赵烟、伊然都同意。宋兵也不怕，他是能喝啤酒的，杭远看看大家，说：“既然都同意，那么好吧，我和李离、赵烟一组可以吧。”
    首先由杭远对吴可。吴可唱了一首《星语星愿》，最后得了八十五分，杭远笑说：“我不用太费劲就能拿九十分，李离给我找到了吗？”他要唱的是《I BELIEVE》。赵烟笑说：“没想到我们的头唱的这么好啊，佩服，佩服，他们要输了。”李离也摇摇头，说：“是啊，平时他没有那么好啊，看来奖惩措施真的很好使啊。”果然他最后得了个高分，是九十八分，万利达歌王产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杭远故做谦虚笑说。
    最后宋兵、吴可、伊然全军覆没，全是输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伊然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杭远叹说：“我看我是坐不上地铁了。”吴可说：“那我们最后来个情歌对唱，好不好？输了就喝酒。”李离笑说：“奉陪。来，我和杭远唱《无言的结局》，你们唱什么？”吴可说：“当然是《知心爱人》了，伊然和我唱。”“啊，那宋兵呢？”吴可摇摇头，无奈地说：“我不相信他的实力啊，对不起啊，呵呵。”
    在杭远和李离唱的时候，宋兵对赵烟说：“你看还没有什么开始呢，就无言的结局了。”赵烟忍不住笑了。“你说什么呢，你。”李离唱完自己的后，立刻反驳说。最后居然一样的分。“没有办法了，就剩一瓶了，宋兵我们喝了吧。”喝完就各自回家。
    次日上班，老总秘书罗丰告诉杭远老总开会。杭远到了老总王时天的办公室，在那儿还有策划部经理章语，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很高，也很英俊，但是眼神比较冷。“杭远，章语，这位就是你们的新的总监胡超。”王时天一一介绍后，说：“以后我们公司主要看你们三位了，希望你们通力合作。对了杭远，胡超现在兼任你们创意部的经理，胡超，让杭远和章语给你介绍介绍情况吧。”于是三人出了办公室。
    在走廊里，胡超笑说：“以后要两位多多配合我的工作了。”杭远和章语笑说：“那是自然，以后需要总监的指导呢。”“既然我是创意部的经理，那么我先去你们创意部看看吧。”胡超说。杭远心里想：这可坏了。因为创意部的人上班时间都在，但是做什么都未必了。通常情况赵烟和朋友发短信聊天，李离当然是抽烟看杂志了，其他人也差不多，宋兵则听广播。杭远的心里很是恐慌，虽然这是做广告创意的人必须了解的，但是其他部门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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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美女    文 / 飞天鱼  



    可是等他带着胡超和章语进入创意部时，他发现大家都在埋头做事，很是高兴。他拍拍手，说：“麻烦大家放下手头的工作，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新的创意总监，也是我们创意部的经理，大家欢迎。”“欢迎总监视察工作，请提出宝贵意见。”众人异口同声地说。杭远在心里知道了这是李离的主意。胡超很是满意，笑说：“谢谢你们，希望你们在以后的工作中更加努力，为我们的公司做出更大的贡献。好了，你们忙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到办公室找我。”
    胡超出了门，杭远给其他人做了个笑脸。他陪胡超检查完策划部后，回到了创意部，笑说：“今天大家做的非常不错啊，不过开始我可真是担心了。” 吴可笑说：“有我呢，你怕什么啊。”“是啊，我们创意部只有欺负别人的份，没有被欺负的份，别忘了我们的口号，就是我们不打死狗。”李离得意洋洋地说。伊然冷笑说：“不过大家最好还是小心点，这可是个笑面虎。哎，可怜啊，他居然是我们的经理。”“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伊然，你不会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吧。”吴可分析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伊然说。杭远此时也不好说什么，背地评论新来的上司总是不好的。
    最近一直没有什么重要的案子，所以今天杭远很早回了家。他住的是那种单身贵族公寓式的房子，其实只是一间房子，不过有厨房，也有卫生间。这种房子虽然单价很贵，可是总价很便宜，他把它布置的非常温馨。不过他很少使用厨房，因为很少有时间在家了吃饭的。再说他感觉一个人总是没有什么意思，虽然他很喜欢做菜。不过今天他要准备给自己做点吃的。
    他打开音箱，放着舒缓的曲子，一个人沉醉在其中。其实做菜和做创意一样，是需要创造性的思维，所以他非常喜欢。不过菜是非常简单的，是一些绿色蔬菜，没有肉的，因为他比较讨厌动物的脂肪。一切弄好了，打开红酒后，他准备享受自己的晚餐时，门响了。
    他打开门，发现一个非常漂亮并且很有韵味的女孩。“怎么了？”他问。女孩的眉头上有点汗珠，说：“对不起，打扰了。我是你的邻居。”“哦，是啊，在这里住了半年多，真的还不知道，请进，请进。”杭远笑说，把她请进了屋里。“是这样的，我的钥匙忘家里了，所以借您的窗台一用。”女孩说。杭远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领着女孩来到了窗台，边走边说：“不好意思，比较乱。”两个人的窗台果然不远，相距也就是一米多点。
    女孩看了看，准备站到上面去，可是太高了，她差点倒下来，杭远迅速接住她。他看了看地形，拿出一个网球拍，把女孩家的窗户拨开，然后，拿出曾经拓展训练用的绳子，一边栓住自己，一边系在暖气片的管道上。女孩看都入迷了。杭远是怕自己掉下来“牺牲”了。他系好后，一个穿越，到了女孩的窗台。他解开绳子，路过女孩的房间，发现她的房间比自己的还乱，不过有点象童话的感觉。
    他开了门，女孩非常感谢，笑说：“谢谢你了，我叫周晓蝶，电台节目主持人，你呢？”杭远答说：“哦，我叫杭远，是做广告创意的。”“哦，我说呢，很少见过你。”周晓蝶说，“哦，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给你热热饭吧，我们一块吃，好吗？”杭远感觉自己不会喜欢上这个女孩的，说：“没有问题。不过，带好钥匙，我可不想再跳一次了。”“呵呵，我知道。”
    周晓蝶也很会做菜，杭远感觉不比自己差。“对了，现在的男生会做饭的少了，你可很难得啊。”周晓蝶笑说。杭远笑着摇摇头，说：“不会啊，现在会做饭的女孩才少呢。”“是吗？”周晓蝶稍稍皱皱眉头。杭远点点头，说：“是啊，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女孩找男朋友的首要条件就是男生必须会做饭，不然绝对不找的。”“啊，没这么夸张吧。”周晓蝶笑了，说，“那你不是很抢手吗？”杭远喝了口红酒，说：“我可是绝缘体的，对于爱情嘛，不知道。不过爱情是靠感觉的。”“那倒是。”周晓蝶附和说。
    两个人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吃完了。“不过我知道男生没有喜欢刷碗的，我给你刷碗好了，算是感谢你了。”周晓蝶说着收拾起了碗碟。杭远才发现这个女孩是十分的贤惠，在这个社会是很难得的。
    “你准备干吗？”不知什么时候，周晓蝶已经刷完了，站在了杭远的后面。他正在玩世界杯，笑说：“会玩吗？玩两局。”“不了，我要洗澡睡觉了，难得有个这么好的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了。”周晓蝶伸伸懒腰。“那晚安。”他说。“晚安。”
    其实杭远也是难得一个这么安逸的晚上，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睡，肯定睡不着的，因为他已经养成了十二点以后睡觉的习惯。做什么呢，无聊的很，对了可以上网聊聊天，看看现在网上又流行什么了。
    他进了聊天室，给自己个名字叫“卷发的狐狸”。他不喜欢用OICQ，因为在哈尔滨的时候他丢过两次，然后就没有了。他感觉和好朋友联系，其实发邮件就很好，没有必要在网上聊天，如果真是需要，可以约到一个聊天室的。在聊天室的时候，就是不喜欢聊天，也可以看别人聊。他感觉很有意思。
    “其实你应该叫卷毛的狐狸，狐狸哪有什么头发啊？”一个叫异样天使的女孩对他说。
    杭远摸摸自己的头发，确实他的头发是卷的，而且很卷。他索性把前面卷的发染成了橘红色。他之所以叫狐狸，是因为在网上他希望可以有狐狸的聪明和可爱。他看了看，按动键盘：“是吗？未必啊，你是天使吗？天使是很美丽的，你很美丽啊。”
    “那当然，本小姐当然是美丽的了，不是你这个青蛙可以比的。”对方很是挑衅。
    杭远冷笑了一下：“是吗？可是一般女孩说话都是相反的，你说自己是天使呢，肯定自己是巫婆，你说自己是漂亮呢，那肯定是恐龙了。”
    “啊，你，讨厌了，哼，对女孩说话这么刻薄。”女孩好像生气了。
    “谢谢夸奖，你怎么知道我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呢。多谢了。”其实杭远也是经常上网聊天的，所以他很是清楚网上的流行语言。再者，作为一个广告创意人员一定要知道流行文化的方向，尤其是网络文化的发展。
    “你，那你就是可爱，可怜没人爱。”
    “是啊，确实可怜没人爱。不过千万别生气啊，否则女孩生气容易老的，老了，可就没有人要了。”杭远有的时候语言里也透着怜香惜玉的味道。
    “哼，你以为我是你啊，你没人爱，可不证明我没有人爱啊。”女孩好像很得意。
    杭远无奈地笑笑，摇摇头：“是啊，您伟大可以了吧。没有办法，女孩就是厉害。”
    “哈哈，承认了吧。”
    “是啊，不过古人云：千金难搏红颜一笑，你笑了，还是证明我本事比较大呢。”杭远顺便把自己也给夸奖了一番。
    “美得你呀。哼！”
    杭远感觉这个女孩很可爱，一定是那种灵牙利齿的女孩，并且有那么一点点蛮横。“是啊，当然是美得我了，难道还是你呀？”
    “我发现你说话挺逗的。”女孩突然改变了语气。
    杭远有点受不了，说：“是吗？或许吧。男人有点幽默应该是不错的吧。”
    “当然，所以呢，我很奇怪。”
    “奇怪什么？”杭远知道女孩只是说了一半的话。
    “你怎么没人爱啊？”
    这个问题杭远都感觉奇怪，看看自己，确实很优秀，可是怎么没有人陪呢，自己好像也不需要人陪啊。可是有的时候，确实是心理的寂寞，情感上的孤独。他很怕自己会闲下来，否则他会感觉很难受的。
    “怎么了，小狐狸，怎么不说话了，很忙吗？”女孩好像着急了。
    “哦，没有啊，我就和你一个人聊，刚才想一个问题。”杭远实话相告。
    “什么问题呢？”女孩好像不搞清楚这个问题不罢休似的。
    “就是你为什么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杭远把问题转了过去。
    “那你呢，又是为什么呢？”女孩把问题给抛了过来。
    “我啊，睡不着啊，我一般要十二点才睡的。”
    “我也是啊，所以我聊天啊。”女孩说。
    杭远笑笑，喝了杯红酒，因为喝酒他可以很快就睡去。“我在喝红酒，来点吗？”
    “是吗？很惬意呀，我也想，不过我一会去弄点了。你喜欢喝红酒？”
    “我啊，一般，只能喝一点点，我有个好朋友喜欢喝，你呢？”杭远吃了块牛肉干问。
    “我挺喜欢的，所以家里很多红酒，以后有机会给你品尝品尝。”
    “谢谢啊，我想我应该会有机会的。”其实网络就是疯狂的，两个刚聊了几分钟的人，可以谈若干年后的事情，甚至那些事情可能在他们短短的生命中不可能实现。
    两个人聊着，从文学到旅游，从历史到销售，除了情感，几乎什么都谈了，谈的非常投机。最后杭远看看表，发现已经快两点了，连忙打上：“啊，不好意思，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该说晚安了。”
    “啊，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我还要去谈判呢，好了，晚安，对了，你有邮箱吗 ？我们发邮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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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初次接触    文 / 飞天鱼  



    杭远同意，互相留了地址后，就匆忙睡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太累了，他很快就睡去。
    次日很晚杭远才起来，他发现很晚了，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就跑到楼下开车就跑，好容易到了公司所属的大楼，可是电梯还是没有到。他看看表，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打电话给秘书罗丰，说自己路上遇到一个客户，终于搪塞过去。电梯终于下来了，他急忙闯了进去，不小心撞上一个女孩，看样子也是这个大楼里办公的，因为她的胸牌。他急忙道歉，女孩瞪了他一眼，好像也很着急地离开。他立刻上了电梯。到了十七层，他看看周围，发现罗丰不在前台，好高兴啊。
    可他正边摸墙边向后看时，突然感觉摸到很柔软的东西，回头一看，啊，居然是摸到了罗丰的胸部。罗丰正笑里藏刀地看着他。他急忙把手拿开，笑说：“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给我什么补偿啊。”罗丰开条件了。“嗯，中午请你吃牛肉，好吗？”杭远知道自己必须收买她了。“我要减肥呢，怎么能吃肉呢？”罗丰皱着鼻子。“那怎么办？”杭远是彻底没有办法了。“下班后请我去星巴克喝咖啡。”杭远只得答应，不然迟到会罚五十元了。
    到了创意部，吴可笑说：“没有搞错吧，虽然你穿着很另类，可是没有不洗脸刷牙的经历吧，难道我们创意部流行不洗脸刷牙了吗？”众人都笑了。 “好了，别取笑我了，我要去洗洗脸了。”说着他就去了。
    回来后他发现客户服务部的刘强在。“杭指，有个客户要参观咱们的创意部，所以王总要你们准备一下。”杭远问：“什么客户？”“哦，是华丰地产，广告费很高的，如果我们成功了，我们大概可以拿到近百万的广告费。”刘强说。杭远想了想，说：“华丰不就是咱们楼下的吗？”刘强说：“是啊，就在三层和四层，咱们这个财智中心就是他们建造的。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说要马上来我们的公司来看看情况。”
    “那我们怎么办？”赵烟问。杭远皱着眉头，问：“刘强，你不是和他们的经理接触很多次吗？你感觉他们经理是什么性格？”刘强想了一下说：“很务实，不过她也很冷艳。”“冷艳？”杭远很奇怪。“是啊，她是个女的。” 刘强说。“那她多大啊？”杭远继续问。“大概和你差不多，不过很老成的样子。”刘强回答。“怎么了，杭指，你不会找女朋友吧？”吴可笑说。李离“哼”了一声，说：“做创意的不了解自己的客户怎么可以呢？”“对，李离说的对，我希望大家以后都有这种广告敏感，好了，刘强，你可以去请你的客户了。”
    “那我们怎么办？”赵烟又问。杭远笑了笑，说：“你的手机没有短信的声音就可以了，还有其他人不要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吗，就照旧好了。”“这样可以吗？”伊然有些担心。“放心，我们可是从来没有战败过的。”杭远虽然不是很英俊，可是他的微笑非常有感染力。
    十分钟后，刘强和两个女孩走到了创意部的门口。创意部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不创意，毋宁死。进入后，两个女孩看到的首先是杭远头上的四个大字，写的是仓劲有力，写的是：上兵伐谋。女孩又发现墙上有四副画，各有一句和创意有关的话，非常精练，也非常经典。
    刘强给双方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个经理叫王雨然，跟他一起的是她的助理毛毛。在杭远眼里，王雨然果然是冷傲，虽然有的时候带着职业的微笑。不过他发现王雨然的眼睛和自己很相象，好象也没有睡好觉，眼圈有点黑。毛毛的笑容倒是阳光灿烂。
    在创意部的小会议室里，王雨然问：“你们创意部的那些语言全是杭先生写的吗？”杭远笑说：“是我们创意部全体的思想，也代表了我们对于广告创意的认识，王小姐感觉如何？”“嗯，非常不错，有创意。”王雨然说，“那么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原来华丰地产开发了一个楼盘，开始并未想怎么卖，只是给一些特殊的客户做的。开始的时候由于关系销售的很快，可是后来就不行了。这个楼盘是那种面对高消费贵族式的房子，由两幢楼组成的，现在南楼由于朝向比较好，所以销售的已经差不多了，只有十几套没有卖出去。而北楼就很差了，几乎没有卖。
    “其实我们以前并没有做过任何广告，也从未正式开盘卖过，只是现在我们要回收资金，要把剩余的房子卖掉90%左右，所以要开盘，做广告，或者是通过活动达到销售的目的。”王雨然简单地介绍一下后，杭远已经明白了。他看了看楼书，说：“好吧，我们给你做个简单的方案，如果你们看着可以，那我们就签合同如何？”王雨然点点头，说：“好吧，希望你们明天给我们方案，好吗？”杭远说：“没问题。”
    回到创意部，杭远把楼书给大家看，然后说：“大家有什么创意，想想吧，半个小时后去开会。”
    半个小时后，大家集中在小会议室里。杭远说：“伊然，你做一下会议记录，李离你给大家介绍一下楼盘的位置。”李离抽了一口烟说：“这个楼盘位于CBD中心区域，位置当然是非常好了，周围的绿化率达到50%，这个也相当高的，另外一个吸引人的地方是每家都有一个相对便宜的停车场。对了，如果一次性付清的话，可以打九七折，这要省好几万呢。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大家也看了楼书了，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赵烟说：“首先针对的消费人群一定是新贵族，也就是城市的中产阶级以上的人群。比如外企的高级管理人员，私营企业主，一些自由职业者。”  “对，没错，怎么吸引这些人去购买呢？”杭远问。吴可说：“我们要做一些东西可以迎合这些人的消费心理，而他们最需要的是一种心理的满足感和荣誉感。”宋兵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个红酒博览会，让很多人去，然后卖房子。”李离摇摇头：“那些真对于小资情调的人还可以，对于这些贵族好像小儿科了。”“那办个跑车展览呢？”伊然说。“也不行啊，那样代价太高，实施起来也有一定的困难。”李离又给反驳了。“那你有什么想法？”杭远问。
李离又点了一支烟，说：“其实这个楼盘的卖点很多，但是怎么能集中到一点，我实在想不出。对了，你呢，杭远？每到紧要关头，你都是有主意的。”杭远笑笑，说：“你以为我是神仙啊，好了，我们再想几个方案，该去吃饭了。”
    这个大楼里面提供午饭和晚饭以及夜宵的。中午十二点，杭远和李离、吴可以及宋兵来到了餐厅，伊然是让他们带饭，而赵烟为了减肥，午饭是不吃的。李离和杭远坐下后，说：“你看那是谁？”杭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王雨然正笑着和几个人吃饭聊天呢，王雨然完全没有了那种冰美人的样子，显得很活泼。“有意思。”杭远笑了。“什么有意思啊？”宋兵坐下问。杭远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了。”“我不吃猪肉，给你了，宋兵。”李离把肉挑了出来放到宋兵的盘子里。她知道杭远不喜欢吃猪肉的。
    突然杭远发现了一个好像很熟悉的身影，感觉在哪儿见过。那是个女孩，长长的直发，显得很文静，脸非常洁白，也比较丰腴。可是杭远却始终想不起来。
    吃过饭，通过电梯上楼时，杭远突然听到了“等一下”的声音，连忙按住停止键。“哦，原来是王小姐啊。”杭远笑说。王雨然看了看杭远，问：“你也在这里吃饭啊？”杭远点点头，开玩笑地说：“其实你们在三层，应该爬楼梯啊，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减肥的。”“哼，是吗？”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冷俊，“不过杭先生，我希望明天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销售方案，别让我失望啊。”“放心，王小姐，我们一定会的，哦，对了，您到了，明天在创意部等候您的大驾光临。”杭远笑说，李离和吴可、宋兵都忍住了没有笑出来。“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的，再见，杭先生。”王雨然和几个女孩转身离开，出了电梯。
    “哈哈，杭远真有你的。”宋兵笑说。“怎么了，我没有怎么啊。”杭远笑说。吴可叹了口气，说：“杭指啊，我现在真的很佩服你，发现你确实不同一般啊，厉害。”李离则担心地说：“希望杭远的才智别误了我们的生意就行了。”“放心，我有把握我们一定能拿到这个定单的。”杭远很自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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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的工作    文 / 飞天鱼  



    回到创意部，大家依旧在思考方案。突然电话响了，杭远接了电话：“您好，这里是北雪广告。”“杭远吗？我是胡超，策划部现在搞了一个活动策划，需要你们出两个人帮助一下，现在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活吧。”胡超说。杭远说：“总监啊，是这样的，我们今天上午接了一个案子，客户明天就要一个简略方案，我们大家都在想呢。”“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胡超有些疑问。“哦，是吗？我还以为刘强告诉您了呢，不好意思。”杭远急忙解释。“哦，没有什么，这样吧，我也过去看看，你抽两个人帮助策划部吧。”“好的。”
    杭远放下电话，说：“宋兵，吴可，你们俩不用想了，策划部需要帮忙，你们过去帮忙吧，不要问为什么了，是总监的决定。”吴可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用加班了，也不错啊。”“是啊，走吧，吴可。”宋兵无奈地耸耸肩。李离说：“这好像不是他们第一次借人了，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呀？”“谁知道呢？好了，大家休息休息吧，给大家半个小时的时间上网放松放松。”杭远笑说。
    杭远打开自己的邮箱，发现了有一封新的邮件。他打开。
    小狐狸：
    还记得我吗？我是天使啊，呵呵，知道吗？我现在在上班呢。全怪你，昨天和你聊的太晚了，今天上班差点迟到。就连同客户谈判时都是那么可怜啊，你呢？上班快乐吗？我想你现在也应该和我一样在上班吧。忙吗？我还算可以，有点忙，不过还好吧，希望你和我一样有个好心情。
    杭远笑了笑，急忙回了一封。
    天使：
    我还好吧，现在当然是工作了。我也是今天早上差点迟到（不是差点，是已经迟到），不过幸好我收买了小秘书，才没有记上，好危险啊，我感觉不比进入美国五角大楼危险指数小。我现在正在工作，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就只好上网闪一下了，这样找点灵感了。好了，我要下去了，继续努力了，谢谢你的邮件，以后见你后请吃饭。
    看着发送成功，杭远很是高兴，脸上写着微笑。他站了起来，看看其他人在干吗。赵烟在聊天，正兴高采烈呢。杭远笑说：“就半个小时还聊。”“是啊，时间越宝贵，越能证明这个人对你的感觉啊。”赵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李离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欣赏网上好玩的FLASH。她知道后面的是杭远，就给他一个薯条。“谢谢。”他看看伊然，她在看手机广告呢。“干吗要换手机啊？”杭远问。“是啊，你的多好啊，还能拍照，我的连彩屏都不是，也不是和弦的，好土啊。”伊然无奈地说。“是吗？好吧，我给你参考参考了。”杭远说着。
    “你们在干吗呢？”胡超突然进来了，看清楚了办公室的一切。“上班时间你们怎么能随便上网呢？”他有点发火。杭远立刻笑说：“对不起啊，我们是想不出方案了，所以才放松一下，找点灵感。”“什么，这样能找灵感？广告是以事实为基础的，不是写作，怎么是找灵感呢？”胡超生气地说。李离可不吃这一套，站起来说：“总监先生，我们是做创意的，不是靠努力想就能想的出的，如果那样，不是人人都能做广告创意了，那还要我们干吗？”“你说什么？”胡超有点发怒了。
    杭远看到情况不对，连忙说：“对不起，我们立刻想，不过总监，既然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创意了，愿闻其详。”他立刻转移话题。胡超点点头：“我不放心你们啊，所以给你们想想了。”他把自己所谓的创意说了出来，和杭远他们上午开会想的都差不多，没有什么新意，赵烟都差点笑了出来。“谢谢您，总监，你提的创意很好，我们会好好考虑的。”杭远感觉自己也不得已这么说了。“那好，就不打扰你们了。”
    见胡超走了，李离气愤地说：“真是胡抄啊，厉害，破烂的人还做总监呢。”伊然冷笑说：“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我看这个公司我是做不长久了。”李离也压不住心里的火了：“杭远，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我才不怕他呢。”杭远叹了口气，说：“好了，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呢？集体跳槽吗？可是咱们王总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其他的方面也是不错啊。”“那我们必须忍受他的淫威吗？我可受不了。”李离说，点了根烟。“好了，大家别多想了，下班之前你们每个人给我三个方案，然后就可以回家了。”杭远说。“我现在没有心情，我要下去喝咖啡了，晚上我和你加班。”李离说着就要出去。
    杭远拦住了她，说：“别去了，晚上我请小秘书喝咖啡，也请你怎么样？”“什么，你请小秘书？不会是追她吧？”赵烟笑说。杭远叹了口气说：“哪儿呀，是欠她的。”他把事情详细经过告诉了大家。李离笑了笑，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好吧，就下了班后去，可是我现在真的做不下去了，怎么办呢？”杭远想了想，说：“你上网吧，反正我们是用电话线，我给你们看着。不过估计他也不会回来了。”“好的，谢谢头儿。”
    下了班，罗丰就来到了创意部。“走了，杭远。”她说。杭远站了起来，说：“走啊，李离，对了，罗丰，我还欠李离咖啡呢，一块请你们俩，不介意吧？”“哦，不，一起吧。”罗丰脸上虽然不情愿，可是也不好说出来。李离看到，得意地笑笑。
    罗丰是那种非常漂亮的女孩，当然也是个花瓶，没有内涵的花瓶。而李离则属于那种有深刻内涵的女孩，就像一部书，使人有种读的欲望。他们先是去了餐厅吃了晚饭，然后去了附近的星巴克咖啡屋。
    三人坐下。杭远说：“你们喝什么咖啡？”“爱尔兰。”她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那您呢，先生？”服务生问。杭远笑说：“墨西哥，不加糖。”三人谈着。
    “其实女孩不应该喝太多咖啡的。”杭远笑说，“不然黑色素会沉积在你们的皮肤上，后果你们也会知道的。”“是吗？”罗丰显得很惊异的样子。李离知道什么意思，说：“当然了，你看我的皮肤比你的就黑，就是因为经常喝咖啡的缘故。”“啊，不会吧。”罗丰一脸的惆怅。“那你还喝吗？”李离笑问。杭远看着李离，笑了。“我想一杯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以后少喝了。”罗丰笑说。
    “呀，这不是杭先生吗？”杭远回头，发现是王雨然，笑说：“王小姐，好巧啊。”王雨然冷笑说：“看来杭先生已经想好创意了，这么逍遥。”她看了看李离和罗丰。杭远笑了笑，说：“说实话，没有。王小姐也喝点咖啡吗？如果是，就请坐吧。”王雨然摇摇头：“是吗？还没有呢。我那边有朋友，失陪了。”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又回过头，有点讥笑说：“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你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会令您失望的，放心。”杭远依旧保持着笑容。
    “她是谁啊？”罗丰很是奇怪。李离喝了一口咖啡，说：“是我们的客户，怎么样？很漂亮吧？”杭远没有听她们说话，而是看到了罗丰和几个男男女女在喝咖啡。
    杭远非常喜欢原味的咖啡，那种淡淡的香味非常美。他是绝对的完美主义者，做任何事情都力求完美。不过他很少喝咖啡，因为太浓的咖啡会伤胃的。他经常喝茶来提神的。品味咖啡和品味茶，不是仅仅为了解渴或提神，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的内涵。可惜现在很少有人，也很少有时间来感受那份文化的积淀。杭远非常喜欢在咖啡馆的感觉，可以完全放松自己，让自己彻底不去想任何事情。所以他只是听罗丰和李离聊天，很少说话。
    喝了一个小时后，杭远说：“好了，罗丰，你回家吧，我和李离还要加班呢。”“是吗？怎么不早说啊，没有打扰你吧。”罗丰对杭远很是殷勤。杭远笑着摇摇头，说：“不送你了，再见。”
    “我发现小秘书好像对你有意思啊。”在电梯里，李离笑说。“不会吧。”杭远摸着自己的鼻子。李离笑说：“好象是的，有什么想法啊？”杭远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想法。”“想法？想法……”他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了。”李离有点奇怪。“到了，别想了。”李离见杭远丝毫没有动的意思，急忙把他从电梯里拉了出来。“怎么了？”李离问。“哈哈，有了。”
    在创意部的办公室里，杭远笑说：“我有创意了。”“哦，是吗？说说看。”“其实我们所谓的那些贵族，怎么来用房子来满足他的心理荣誉感和自豪感呢？除了精装修外，还有气派，怎么气派呢，我们可以让每个业主根据自己的房子提出自己的创意，怎么装修，我们安排专门的设计师来帮他实现，就是你的房子，你创意，我们来设计。此外，在绿地上，每个人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一棵树和一片绿地，来大大满足他的自豪感。”杭远兴奋地说。李离点点头，笑说：“这个创意果然不错，我们还可以在开盘当天铺上红地毯，营造一个非常宏伟的场面。”“对啊，就这样，来，我们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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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开始    文 / 飞天鱼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们俩个人单独一起加班了。杭远迅速打着策划方案，李离给他嘴里填牛肉干。就这样很快就完成了。“啊，不错啊。”李离拿着打印出来的方案说。“是吗？好了，我们该回家了，我送你啊。”杭远说。“好啊。”
    李离其实对于杭远是好感的，不仅是因为他为人和蔼，其实对于他们几个也是非常照顾的，并且他的才华是非常令人佩服的。他总是能把困难的问题给解决。可是李离也知道她和杭远是没有可能的，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感觉。杭远对于李离只是很欣赏，不过他不喜欢女孩抽烟的。这一点李离也知道，因为杭远曾经说过他的女朋友绝对不能抽烟的。李离也曾经想过戒烟，可是她感觉现在不可能成功的。
    次日杭远回到了创意部不久，王雨然就来到了。“哦，王小姐，你来的正好，我还准备找您呢。”杭远喝着茶笑说。“是吗？”她打量了一下杭远，说，“看来杭先生已经准备好了，是吗？”“对啊，客户的要求就是上帝的要求，我们当然要准备好了，来，我们去会议室谈。”
    在会议室里，杭远细心地讲述着，但是他还是省略了很重要的环节，因为没签合同之前，对于广告细节不能透露过多。李离看出王雨然对于这个方案很有兴趣，因为她的眼睛告诉李离了所有信息。其实女人对于女人是最敏感的。她们之间很多时候不用语言来交流，只是几个眼神就可以了。
    “怎么样？”杭远笑问。王雨然点点头：“确实很有创新，好吧，我把这个创意告诉我们的李董，下午我就会告诉你们结果，好吗？”杭远笑说：“当然，不过你们不要擅自使用我们的方案啊。”“这个我知道。”王雨然冷冷地看了杭远一眼。杭远笑笑，伸出手：“希望得到你的好消息。”王雨然看着伸出的手，握住了，说：“好的。再见。”
    等王雨然走后，李离问：“她会给我们签合同吗？”杭远笑了笑，喝了口茶，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枯涩，说：“没有问题，大家就等着吧。对了，李离你先写个广告计划。”
    其实做广告创意就是一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别人给了你钱，所以你必须给客户卖出他的产品，不然就是不成功。其实和爱情有点相同。爱情不过不是钱，而是情。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不见了就想，见了就想吵。就想冬天里的刺猬，靠的太近，就会刺到对方，离的太远，就会冻死。大概就是这样的。
    等待是一件很无奈地事情，也是很乏味的。不过充满自信的等待还是令人感觉快乐的。杭远现在就是在等待，无所事事，他打开自己的邮箱，发现有一封来自天使的信。
    小狐狸：
    你还好吗？对了，你不是收买小秘书了吗？你使用的什么方法，不会是牺牲色相了吧，呵呵。对了，我今天遇到一个很讨厌的人，虽然他很有才华，可是他确实很可恶。至于怎么可恶，以后再讲给你听。对了，昨天晚上怎么没有上网啊，我在网上等了你好久的，后来你没有来，我只好睡觉了，加班了吗？ 不过明天我就可以收拾那个自傲的家伙了。西西，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好了，希望你今天快乐。
    杭远笑了，感觉对面有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正可爱的冲他微笑，眼神里充满了调皮，感觉很有味道，立刻回信：
    天使：
    谢谢你的回信啊，非常感谢啊。我是花了点钱收买的小秘书。我可不英俊怎么牺牲自己的色相啊？我还好了，今天比较高兴，因为今天要接一个大的项目。如果成功，我就可以用奖金买个数码摄象机了。真好。你呢？
    昨天晚上我加班的，我的工作要经常加班的，所以呢，你就不用晚上在网上等我了，有空你就给我发邮件吧，那样我们也可以聊啊，是不是？好了，希望你也快乐。
    突然传真的电话响了。伊然接了，是找杭远的。杭远走了过去，发现是胡超。他是问地产广告的事情。杭远笑说：“差不多，他们下午给我答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哦，是吗？那就好，如果下午签合同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胡超说。“好的。”杭远回答。
    李离一边打着计划一边说：“是不是又是那个讨厌的家伙？”“你怎么知道的？”杭远有点奇怪。“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李离说。赵烟笑说：“虚伪的人，象谁呢？”“岳不群啊。”伊然说。“是吗？”赵烟笑说，“那我们以后就叫他岳不群好了。”伊然摇摇头：“那不好，他其实应该是蛋白质。” “哦，这怎么解释啊？”杭远有点奇怪。伊然伸个懒腰，说：“笨蛋，白痴，神经质啊，简称蛋白质。”李离笑说：“妙极，妙极，没有想到伊然小淑女也有不乖的时候啊。”
    “你们怎么样了？”吴可推门就进来了，后面的宋兵搬着一个纸箱子。 “这是什么？”赵烟站了起来问。吴可笑说：“这可是本小姐的功劳，是一箱果汁饮料。”“还有我呢。”宋兵放下箱子，揉揉自己的胳膊。“你，得了吧，你出力还是可以。”吴可摇摇头，“如果没有我，你去哪儿搬东西啊？”
李离长舒一口气，说：“不会吧，你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就给你们一箱果汁就打发了，也太瞧不起我们创意部的了吧。”吴可笑说：“放心，我和宋兵都记着我们创意部的名言呢，晚上他们请我们吃饭，唱歌呢。”“啊，幸福啊。”赵烟无奈地说，“对了，有什么帅哥没有啊？”“还要帅哥呢，咱们的总监不是很英俊吗？”吴可反问。赵烟白了她一眼，说：“别提那个蛋白质了。”“怎么了？”吴可很惊讶众人的眼神。赵烟就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什么？”吴可打拍了一下宋兵的背，气愤地说，“岂有此理？欺负到咱们创意部头上来了。”宋兵一脸苦色，说：“吴可，咱们可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啊。”“啊，对，对不起啊。”吴可笑着给宋兵的后背揉揉，问，“还疼吗？”“好，好多了，谢谢啊。”宋兵笑说。李离皱着眉头说：“这世界也太怪了吧，这被打的还要说谢谢，有意思。”大家都笑了。
    突然电话响了，杭远拿起电话，朝她们做个静下来的动作，说：“您好，北雪广告。”“您好，请问杭远先生在吗？”是个女孩。“您好，我就是，您哪位？”这是广告公司的基本语言。“我是王雨然。”“哦，王小姐，您好。”“是这样的，我们李懂已经同意了，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啊？”杭远看了看表，说：“现在马上要吃午饭了，下午两点，我们去你们公司吧。好吗？”“好的，那就恭候杭先生的大驾了。”“好的，下午见。”
    杭远放下电话，笑说：“怎么样？”“哦，啊……”大家都叫了起来。尤其是李离。吴可遗憾地说：“可惜啊，我们还要被借调的，没有办法了。”“什么？还要借调啊。”杭远皱皱眉。他知道现在他现在已经接下来了，最缺的就是人了。“那怎么办啊？”李离看着杭远的脸色不对。杭远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办？怎么办？我好饿啊，中午我要吃个鸡腿慰劳慰劳自己。” “啊，真没有出息啊。”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
    在餐厅里，杭远坐下吃着，王雨然走了过来坐下。他笑说：“是王小姐，好巧啊。”“不是好巧，就是看见你，就过来的。”王雨然直接深入，让杭远有点不知所措。李离看到他俩在一起坐着，就端着饭去找吴可了。“你的菜好丰盛啊。”王雨然笑说。杭远今天确实太饿了，所以要了两份菜。他笑说：“我是男生，当然不用象你们女孩子要减肥了。”“是吗？那我吃不了这么多，给你一个鸡腿吧。”说着，她就把一个鸡腿放到杭远的盘子里。“谢谢。”杭远才不会那么客气。
    不过他吃的时候发现王雨然并不太高兴。“怎么了？”他问。王雨然摇摇头，说：“没什么胃口，有点累。”“哦，是吗？那要好好保重啊，下午还要签合同呢。”杭远确实今天食欲非常好，吃的很多。王雨然看他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好象什么也吃不下去了。其实在她看来，杭远吃饭更象个孩子。
    在创意部，李离笑说：“杭远，我发现那个王雨然好象对你春心大动了。”杭远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笑说：“小姐，你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小心人家会告你侵犯名誉权的。”吴可摇摇头，说：“我看也象，不然那么多空的地儿，怎么单独和你坐在一起，还给你一个鸡腿。不过也奇了怪了，我们杭指上午说吃鸡腿，中午就有人送，真是奇迹啊。”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杭远。“是啊，是啊，这应该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赵烟也凑了进来。杭远发现自己跟她们是无法讲道理的。现在他才发现，为什么古人惊叹“惟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不过他可没有说出这句话，否则他就不能活着出创意部了。
    下午两点杭远、胡超、李离和刘强来到了三楼的华丰地产。杭远给王雨然介绍了胡超。王雨然笑说：“我们已经起草好了，你们看看有问题吗？没有就可以签了。”胡超接了过来，看了看好象没有什么问题。杭远打了个电话，让律师看了看。王雨然笑说：“杭先生做事就是谨慎啊。不过我们华丰那么大，不会为难你们的。”“是啊，是啊，王小姐那么漂亮善良，怎么会欺负我们小广告公司呢？”胡超一脸皮笑说。杭远并不说话，和律师交谈了几句，说：“总监没有问题了，你可以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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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工作    文 / 飞天鱼  



    上了楼，王时天便把几人叫到了办公室。他笑说：“胡超啊，很厉害嘛，刚来两天就接到这么大的案子。”胡超连忙笑说：“哪里，哪里，都是王总领导有方。”李离看不下去了，说：“王总，这个案子是我们杭指的创意，也是我们亲自谈判的，好像没有某个人的事情。”王时天看着对方，感觉到两方的气氛有点紧张，说：“是吗？不过胡超可是创意总监啊，难道不是他的吗？好了，胡超，杭远啊，这个案子就全靠你们了。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忙吧。”杭远急忙说：“王总，我有事，我希望这件事情是我们几个人创意的，所以想一直做下去，这样会比较能完全执行我们的创意。”他的意思非常明显，胡超此时的脸上已经非常难堪了。王时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只好说：“好吧，这个案子就由你们创意部负责，好好做吧。”
    王时天见众人都走了，问：“胡超，你怎么搞的，得罪他们了吗？”胡超诉苦说：“王总，你不知道？你不是让我做创意部经理吗？本来杭远以为是他的，他见我是，所以非常不服气。而创意部就象他自己的天下似的，上班时间势意妄为，还让他的手下给我对着干。我简直在他们创意部一点立脚地方都没有。”“是吗？有这等事情。”王时天眉头紧锁。胡超见势，继续火上加油：“是啊，其实他们不尊重我也无所谓，可是他们不尊敬您的决定啊，我看……”“难道他们反了不成？”王时天很是气愤。不过他转念一想：事情总是有两个方面的。于是他便说：“好了，你下去吧，你现在指导策划部的事情吧。”“我……”胡超还想说什么，可是见王时天的脸色，只好说，“是。”
    回到了创意部，李离自然把事情告诉了伊然和赵烟。伊然叹说：“我估计我跳槽的日子又不远了。”李离怒气冲冲地说：“哼，我一定要让蛋白质知道我的厉害。”杭远并不说话。“你怎么了？”赵烟发现杭远有点不对。杭远喝了口咖啡，说：“我在想我们如何做好这个广告，李离你也知道了，这个案子是由我们四个人负责的。所以我们必须做成功，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李离抽着烟，长长的吐了个烟圈，说：“对，否则我们就真的中那个蛋白质的计了。”
    “这就对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创意一定要做到高度保密。我们的创意到下班走之前一定要转移到我的笔记本里，然后都删除，次日我再给大家拷过去。”杭远说。李离点点头，说：“这是个好主意。”
    在后来的几天里，王雨然一直和杭远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甚至经常在一起吃饭，因为广告的事情。王雨然发现杭远是给非常幽默聪明的人，很有才华，开始的时候都想把他给挖过来，来华丰房产公司做销售策划总监。可是那样做太不符合商业道德了。其实杭远也很欣赏王雨然，不仅因为她漂亮，更重要的是她非常有智慧，思考问题非常全面，尤其是细节问题。
    李离则看出了杭远和王雨然的眼神，感觉他们两个人非常合适。有一次，她笑问：“杭远，我们的广告完成了，你准备怎么庆祝啊？”杭远笑说：“请你们去大吃一顿。”“又是吃啊，我们可不象您是那个盛饭的东西啊。”王雨然和毛毛听着都忍不住笑了。其实杭远知道她在取消他那次中午吃王雨然鸡腿的事情，说：“你呀，好吧。我们去郊区旅游好不好，去云蒙山。”“好啊，是不是也让王小姐和毛毛和我们一起去啊？”李离笑问。杭远笑笑说：“那就看二位小姐有没有空了？”王雨然笑了，说：“好啊，我们一定去。”“可是我们需要立个依据。”李离笑说。王雨然笑着摇摇头：“不会让我们再签一份合同吧。”李离摇摇头：“那倒不用，不过你要和我们杭指勾勾手指吧。” “啊，你们创意部的人果然创意非凡。”王雨然感觉李离是个非常有趣的女孩。
    “杭先生，怎么样？”王雨然伸出了小指。杭远也伸出了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赖。”两个人笑着说。
    其实不管多大的人都有天真可爱的一面，可是有的人就是不愿意来面对自己这一面，总感觉如果这样，会被人看做很幼稚。其实未必，就象金庸的武侠小说为什么那么畅销，是因为那是成人的童话世界。韩国的影片《我的野蛮女友》被广大的成年人接受，更是证明了童真是人性真的的一面。
    其实广告也一样，在国外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理论叫“3B”。它具体指“BEAUTY（美女）”、“BEAST（动物）”和“BABY（儿童）”。所以童心最容易唤起人性深层次的东西。所以儿童广告很容易获得成功。
    经过五天的努力，广告终于制作成功了。当天晚上大家就去了一个酒吧唱歌庆祝。杭远笑说：“现在庆祝还为时过早啊。”“不会吧，杭先生可是一向自信心很强的啊。”王雨然笑说。杭远笑说：“合作这么久了，还那么客气啊，叫我杭远好了。”王雨然笑笑，说：“好啊，那叫我雨然吧。”“雨然，你唱什么歌啊？”李离笑问。王雨然说：“梁静茹的《勇气》。”“那么您呢？头儿。”李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调皮了。杭远摇摇头，笑说：“你们唱的那么好，我就不丢人现眼了。”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理……我的心一直违心说服自己，怕你突然说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我们都需要勇气，相信可以会在一起……如果我的坚强任性，会不小心伤害你，你能不能温柔体贴，我虽然心太急，可更怕错过你……”
    王雨然唱的非常动情。李离明显感受到有一种淡淡的思绪在心头涌动，确实爱情需要勇气，不然不能经受住风雨的洗礼。王雨然笑说：“杭远，你就不要谦虚了，唱首吧。”杭远只好唱了一首。
    广告的效果非常好，非常成功。在广告后的第一个周末就有数百人参观，更是有数十人当场买了房子。广告获得巨大成功。王雨然真诚地说：“谢谢！”杭远笑了笑，看看天空，说：“没有什么，我们不过是生意的关系，拿了你们的钱，当然要为你们提供一流的服务了，不然我们不是砸自己的牌子吗？”“也是。那好了，我们的合作要告一段落了。过段时间我请你和你们创意部的其他三个女孩吃饭。”王雨然说。杭远点点头，说：“好啊，我这个盛饭的，可要大开吃戒了。”王雨然笑说：“好啊，不怕。”“那好吧，我……要回去了，好好休息休息。”杭远说。“好的，再见。”
    熬了一周的夜，杭远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回到家就倒在床上就睡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他打开门，发现是周晓蝶。周晓蝶见到他笑了，笑说：“不会吧，现在才下午四点，就睡觉了。”“啊……”他打个大大的哈欠，说，“进来吧，我去洗洗脸。”
    等他出来时，发现周晓蝶正在给他叠被子。他笑说：“谢谢！哦，对了，什么事儿？”周晓蝶笑说：“我的钥匙在你家呢。”“啊，不会吧。”杭远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动作，感觉不可思议。周晓蝶不说话，在一瓶红酒的下面拿出钥匙，笑说：“我怕自己又忘了，所以就放到你家了，别介意啊。”“哦，是吗？那你不怕我去你家偷东西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问，“你喝吗？”周晓蝶摇摇头，笑说：“不会啊，如果你偷，其实从窗台过去就可以了。再说，我又没有值钱的东西。”“是吗？”杭远伸身懒腰，转动转动脖子。“好了，别懒了，陪我去打网球吧。”她说。“好啊，不过我打的很臭啊。”“看看谁更臭了。”她笑说。杭远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嘛，我们是臭豆腐碰到了臭鸡蛋，有趣。”“讨厌了你。”
    其实打网球要需要很好的体力的，不然一会就吃不消的。杭远感觉自己的体力下降很多，几个回合后，感觉几乎都跑不动了。但是周晓蝶好象经常锻炼似的，体力非常充沛，打的杭远只有招架之功，没有反击之力。半个小时后，杭远躺在球场上，说：“我不行了。”周晓蝶跑了过来，拉着他说：“你这个懒猪，快起来了。”“不，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杭远得意地看着周晓蝶。她摇摇头，眼睛转了一下，甜甜地笑说：“这样，好不好，我们打一局如果你赢了，我请你吃饭。”“那我输了呢？”杭远没有信心会赢。 “那我也请你吃饭。”周晓蝶神秘地一笑，说，“不过，你要陪我去买衣服。”杭远感觉很不错，不管输赢，都有人请吃饭，便答应了，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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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与朦胧    文 / 飞天鱼  



    不过很遗憾，虽然他很努力，可是对于周晓蝶的前后截击，他还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很少打网球，在技术上就已经输了很多。“哈哈，你输了。换衣服吧，然后我们去吃饭。”
    其实周晓蝶也是那种有着小资烙印的女孩，波波族的打扮，卷卷的红发更显几分妩媚。杭远依旧是那样子，非常简洁的装束。“吃什么？”她问。杭远说：“随便，你定吧，我没有什么想法的。”“那好吧，我们去吃金山城的火锅吧。”她建议。
    其实杭远很喜欢吃火锅的，因为已经在哈尔滨喜欢上了火锅。当蒸汽从锅里散出，放进嫩嫩的羊肉，数秒等待，换来了美丽的味道。好像爱情，爱情就是有的时候象麻辣烫一样，可是杭远不喜欢麻的味道，吃到嘴里，很不舒服。但是辣就比较不错，那种大汗淋漓的快感，可以让自己所有的不快乐，所以的怨愤都蒸发掉。
    “其实辣的火锅吃着才过瘾，可是我怕脸上起豆豆，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吃清汤的了。”周晓蝶不无遗憾地说。杭远看了看周晓蝶的脸，很干净，皮肤不错，白皙有光泽。“对皮肤有研究？”周晓蝶笑问。杭远笑笑，说：“做广告的，对什么都感兴趣。”“哦，也是，那对于火锅呢，有什么见解啊？”她问。杭远说：“火锅嘛，第一，好吃；第二，简单；第三，我喜欢；第四，不是我发明的……”他还没有说完，周晓蝶已经笑的捂肚子了。“我还没说完呢，等会再笑。”杭远笑说。“不，ＳＴＯＰ，如果你再说，我非把肠子给笑出来不可。”周晓蝶说。
    在杭远看来，火锅真的很好吃，他吃的很多。他感觉很奇怪最近自己的胃口一直都比较好。其实他做完每个案子都是这样的，随着案子的成功，他的胃口越来越好。“你挺能吃的。”周晓蝶笑说。杭远自嘲地说：“是啊，装食物的容器啊。”“哈哈，有意思。”
    其实陪女人散步是很好的运动，可是如果陪她们逛街则是非常痛苦的选择。女人买衣服比谈恋爱都要费劲，她们会选来选去，一件一件的比较，有的时候她们回在一个商场里来回走好几圈，直到感觉有一件衣服可以买了，才离开这家商场，然后去另外的地方。
    杭远也受到了这个“优待”，相对于周晓蝶买衣服而言，他是多了一份职业的敏感，看着衣服之间的款式，销售。不过他还要给周晓蝶参谋，哪件不错，哪件不好，有时还要说出理由。他感觉比做创意还累。
    周晓蝶终于停止了逛街行动，看着一脸疲惫的杭远，笑说：“累了吧，我们去喝咖啡吧。”杭远孩子似的点点头。咖啡屋里放着淡淡的音乐，很舒缓，也很安逸。“你是不是很喜欢咖啡屋？”周晓蝶问。杭远点点头：“在这里很舒服啊，可以不用想任何事情，还可以看美女。”“啊，你喜欢美女啊？”她笑问。“是啊，难道你不喜欢自己吗？”杭远笑说。“当然喜欢了。”她感觉奇怪。“是啊，我也喜欢。”杭远笑说。周晓蝶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脸有点发烫。“这证明了一件事情，我们都喜欢美女。”杭远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你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啊，是不是有很多漂亮女孩追你啊？”周晓蝶喝了口咖啡问。杭远笑笑，说：“是吗？可惜没有。”“你没有女朋友？”她问，语气里充满了疑问。杭远叹了口气，喝了口咖啡，苦苦的，说：“曾经有过，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周晓蝶感觉到他的眼睛里滑过淡淡的遗憾，很快就消失了。“是吗？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吗？”她笑问。杭远摇摇头，说：“是历史而已。你呢，那么漂亮，肯定有不少男孩追了。”她神秘地笑笑：“保密。”“小女人心态，呵呵。”
    又是新的一周，阳光依旧飘了进来。杭远昨天晚上睡的很早，今天精神非常好，并特意穿了一件休闲的西服。在电梯里，他遇到了王雨然。“早啊。”他笑说。王雨然见他穿的这么正式有点错觉，但是女人的矜持却没有问，只是回应说：“早，我们的合同已经结束了，下午我给你送去我们的交接书。” “哦，是啊，对了，你们的房子买的还好吧。”杭远问。“多谢你的创意，真的不错，昨天和前天已经有六成左右的房子预定出去了，等我忙完了，请你吃饭。”王雨然脸上没有了冰霜。“不客气，是我们应该做的。”
    他到了广告公司，罗丰笑说：“杭远，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约会啊？”他摇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了？”“哦，没有什么啊，穿的蛮帅气的嘛。”“哦，谢谢夸奖。”他笑笑，进了创意部。“哇，杭指，你好好帅哦。”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把杭远吓了一跳。
    “干吗？干吗？吴可又是你的鬼主意吧？”杭远摇摇头，坐下。吴可走了过来笑说：“哎，这次你可是冤枉我了，是烟儿看到你的，然后告诉了我们大家，然后嘛，西西，就是俺的杰作了。”赵烟笑说：“杭远，今天穿着这么好，有什么约会啊，向我们汇报汇报，我们给你策划策划啊。”“哈哈，就你啊，得了吧，你还是给自己策划好了，再说吧。”杭远笑说，“哦，对了，李离、伊然你们写一下华丰地产的总结吧。尽快入库建档。”
    此时罗丰进来了，说：“杭远，王总找你。”吴可笑说：“是不是给咱们发奖金了？”杭远笑了笑，说：“你天天都在幻想啊。”他走了出去，进入了王时天的办公室，发现章语和胡超也在。王时天笑说：“杭远，这次你们创意部做的非常好，华丰地产的李懂很是满意，他说以后他的房产营销策划由我们全权负责。他们可是大的公司，有了他们的业务，我们就很有发展的前途了。所以呢，公司决定给你们创意部发一个大的红包，并且提升你为创意部经理，李离为创意指导。”杭远笑说：“谢谢王总，我们一定会更加努力，为公司做出更大的贡献。”王时天把红包递给杭远，然后说：“这样，胡超还是创意总监，负责所以大型项目的整体部署和指导工作。你和章语要多多支持，尤其是你们创意部。”“我会的，王总。”胡超笑说：“杭远以后我们还是要加强合作，为我们的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当然，胡总监。”杭远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回到了创意部，杭远就被围上了。“怎么样？杭远，有什么指示？”吴可笑说。杭远拿出红包，笑说：“果然被你这个鬼丫头猜中了，给你。”他最后给了李离，笑说：“你被提升为创意指导。”“是吗？”吴可笑说，“那李离今天晚上要请客了。”李离笑了笑，说：“那你呢？是不是升为经理了？”
    正当此时，罗丰进来了，笑说：“杭远，李离，你们要请客了。”原来她是送总经理令的。吴可立刻抢了去，笑着大声说：“哇，杭远是我们的经理了，哈哈，以后我们不能称杭指了，应该叫杭经理了。”赵烟说：“我们还被评为本月最佳部门呢，还有一千元奖金呢，真棒。”伊然笑说：“你是不是又想吃了？”“不是我吧，好象是有个人哦。”赵烟莞尔一笑说。吴可笑说：“我们三个应该商量商量怎么让他们请我们吃饭。”“吃海鲜吧。”“不好，吃日本料理吧。”“也不好，吃巴西烤肉吧。”三个人争做了一团。宋兵一脸迷惑地说：“我呢？”吴可皱皱鼻子，说：“你就等着吃了，没有发言权。”
李离和杭远看着她们笑了。李离真诚地说：“谢谢你，杭远。”“为什么？这可不是我提升你的，是你自己努力做的结果。”杭远笑说。李离点点头：“没有伯乐，怎么会有千里马呢？”杭远摸摸自己的鼻子。“你的手机响了。”李离说。“哦。”他拿出手机，发现是孙子墨。
    孙子墨是谁？他和杭远是大学时的好朋友，也在北京。他是个自由作家，靠给杂志社、报社还有网络投稿生活，活的很是潇洒。杭远准备接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机了。杭远只好打了过去。
    “杭远，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有空吗？”孙子墨说。杭远说：“今天晚上啊，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们创意部要出去吃饭。”“啊，你们创意部怎么老是出去吃饭啊，真是有钱啊。今天又是为什么啊？”孙子墨问。杭远笑说：“我升职了，做部门经理。”“是吗？太帮了，不介意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可认识你们不少人呢，什么宋兵、吴可、李离，对了，还有你们那个赵烟，最近有没有放电啊？”确实孙子墨以前和创意部一起吃过饭，还在一起唱过歌。 “你呀，真是八卦。”杭远笑说。“哦，对了，那个李离好象对你有意思啊，最近你们有没有什么进展啊？”孙子墨笑西西地说。杭远有点苦笑不得：“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杭远，我们最后决定了，你们请我们去吃巴西烤肉，吃完请我们去酒吧蹦迪。至于怎么分配，就由你们二位商量了。”吴可笑说。杭远说：“听到了吗？下班后来找我就可以了。”李离问：“谁啊？”“哎，还能有谁，那位孙大圣。”“孙大圣”是李离给孙子墨起的外号。李离笑说：“今天晚上喝酒可有的尽兴了。”“什么呀，你酒鬼呀。”杭远笑说。“讨厌了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冰雪聪明天真烂漫的女孩呢。”李离也发嗲起来。杭远和宋兵差点没有倒在地上。
    “哇，好热闹啊。”是王雨然。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哦，雨然啊，请坐。”杭远领她进了会议室，对李离说：“别闹了，端杯茶过来。”“哦，不用了，杭远，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王雨然笑说。“雨然姐姐，你还是晚上和我们一起happy吧，我和杭远都升职了，请大家吃饭。”李离笑说。“是吗？好，我一定，那你们忙吧，下班后我来找你们。”王雨然笑说。“我送你。”杭远笑说。
    其实在长时间的合作中，王雨然感觉自己很欣赏杭远，他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吸引着她。杭远也是，王雨然在他心中是一个女强人的形象，非常自信，也非常有味道。这是一个现代女孩应该具备的。当然王雨然很漂亮，是典型的北京女孩，很有气质。要不是有那个天使网友，杭远不知自己会不会爱上王雨然。和天使聊天虽然有时候也争吵，可更多的时候是和谐。他有时候感觉那个网友一定是很了解他的天使，可惜天使不存在于世间，只是虚幻的。虚幻的是美丽的，很荒谬的逻辑，可是它确实是个真理，即使你不相信，但是却不要怀疑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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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与爱情    文 / 飞天鱼  



    杭远回到了办公室，大家一阵“嘘”声。“干吗？”杭远有点莫名其妙。李离笑说：“杭远，我们现在才明白您为什么今天打扮的这么帅，原来是佳人有约呀。”她的声音变的阴阳怪气的。杭远现在真的有点苦笑不得了，说：“什么跟什么呀，我声明我穿这样一件衣服是代表我的心情比较好，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赵烟笑说：“经理，您做什么就承认了吧，免得我们再审问。”“承认？我做什么了，我承认。”杭远知道这是她们的诡计，说：“好了，别闹了，做事吧，不然别的部门又该说我们了。”
    他打开自己的邮箱，看看天使的信。只是两天没有看，天使就发来了两封邮件。
    小狐狸：
    你在干吗呢？忙吗？我最近忙死了，几乎每天晚上都加班，好累啊，想上网聊天都没有时间，不过看到你的信，心情就好了。谢谢你每天的鼓励，我会努力的，也希望你和我一样也努力啊。不过虽然很累，但是事情进展的还是比较顺利，我的客户是个非常好的人，他帮我很多。他好有才华的，好想把他给挖到我们公司来，可是我知道那不行。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了，希望你快乐。
    杭远又打开另外的一封。
    小狐狸：
    你生气了吗？怎么不给我回信啊？是不是你嫌我给你抱怨了？好了，我以后不给你抱怨了，好吗？不要不理我啊。我在现实里几乎没有好朋友，就只有你这个好朋友了，千万不要不理我，不然我会5555555555。希望早日得到你的回信，也希望你工作快乐。
    杭远看到此，连忙挥动手指。
    美丽的天使：
    对不起啊，我不是不理你了，也不是嫌你抱怨，我是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上网，对不起啊。其实我也是，我在现实也没有什么朋友的，但是有你这个朋友。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升为部门经理了，你是不是要我请你吃饭啊？放心我一定会的。我接的上个案子，做的非常好，得到了老总的奖励。对了，今天好像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天了吧。你感觉什么时候我们见面好啊？有的时候我挺想见到你。有种直觉告诉我，我很喜欢你。
    看着发送成功，杭远很是兴奋。此时手机响了，是彩信，是一个美丽女孩的头像。女孩穿着非常时尚，长长的直发，脸很白皙，也很清秀。他感觉自己好象在哪儿见过，但是始终想不起来。这是孙子墨发过来的。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便给孙子墨打了过去。
    “怎么样？这个女孩不错吧。”孙子墨笑说。杭远笑说：“是啊，怎么是你女朋友啊？”孙子墨笑说：“目前还不是，但是我要追她，所以要麻烦麻烦你给我策划策划了。”杭远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我们的孙大圣也有动凡心的时候。”“什么呀，是哥们才找你的。”孙子墨有点生气了。“哦，对不起啊，你认识她吗？”杭远不再开玩笑。“当然了。”
    孙子墨经常给一个叫时尚在线的网站投稿，所以在那个网站有了自己的专栏。他和那个网站的编辑经常在网上探讨文学，聊天，发帖子，相处的很是融洽。后来他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编辑了，但是却感觉那只是好感，不是爱。在一次聚会时，他终于见到了那个编辑。她叫林非，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他一下子感觉是肯定自己喜欢上了她。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追这个女孩，所以请杭远帮忙。
    杭远才明白，好像这个大楼里就有个网站叫时尚在线。那林非应该在这个大楼里。“那她有没有男朋友？”杭远问。孙子墨说：“如果没有，我还用你帮忙吗？”“啊，那你还追什么呀？你不是让我犯罪吗？”杭远感觉有问题。“什么呀，她又没有结婚。我当然有机会了。好了，好哥们，拜托了。”孙子墨苦苦哀求。“好吧，晚上你告诉她们，看看她们有什么好注意没有。”
    下午下班后，李离笑说：“杭远，我们去那个烤肉馆等你和王雨然了。你去请她吧。”“好的。”杭远点点头。他来到了华丰地产。毛毛见到了杭远，笑说：“杭经理，来我们华丰有何贵干呢？”杭远笑说：“哦，我是来找你们王经理的。”“杭远，我们走吧。”王雨然走了过来。毛毛笑说：“啊，王姐，原来有约会啊。”“别胡说。”王雨然对杭远说，“不好意思，我们走吧。”杭远只是笑了笑。
    在大楼门口，他们听到有人喊：“杭——远。”杭远向远处望去，看到了孙子墨。王雨然看到了一个很有阳刚气的男人，很高大，也很俊朗，留着胡子。这个人就是孙子墨。他面带笑容和杭远击了一下手掌，两人笑说：“好久不见，功夫见长，与世比高，还是看你我最可爱，哎，可怜没人爱。”王雨然看到两个人的滑稽动作，不禁笑了。
    “这位是……”其实孙子墨早就看到了杭远身边的美女了，他知道杭远身边从来不缺美女。“你女朋友吗？”他对杭远耳语。杭远笑说：“什么呀，是朋友，华丰地产的销售经理王雨然小姐。这位是著名的作家孙子墨先生。”“幸会。”两个人相互认识了一下。
    三人到了烤肉馆。赵烟看到了孙子墨，笑说：“大圣，好久不见，还好吗？”她和孙子墨是最熟的。孙子墨坐下笑说：“赵烟妹子，你好，最近又交了几个男朋友啊？”“什么啊，取笑我。”赵烟皱皱鼻子，做个讨厌的动作。
杭远笑笑说：“其实孙子墨找我们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关系到他一生的幸福和命运。”吴可急忙问：“什么事啊，这么严重？”李离叹了口气，说：“一定是大圣的婚姻大事了。”“哈哈，还是李离聪明。”孙子墨笑说。赵烟急忙问：“你爱上谁了，我帮你策划策划。”杭远把手机拿出来，给大家调出那张照片，说：“就是这个美女，时尚在线的编辑。”“哇，好漂亮啊。”众美女说。“大圣，您就直接表白得了呗。”吴可笑说。杭远说：“如果那样，人家的男朋友非得把他腿打折了。”赵烟“啊”了一声，说：“你，你，你……”“别结巴了，如果没有男朋友，还用我们给他出主意吗？”杭远说。
王雨然见状，感觉很有意思。杭远感觉她好象有点尴尬，笑说：“别介意我们都是这么疯的。”“没有啊，我感觉很好啊，大家很平等，我想这应该是你领导有方啊。”王雨然笑说。杭远笑说：“好了，大家别闹了，该吃肉了。”
    杭远不断地给王雨然夹肉。吴可笑说：“杭远真是偏心啊。”李离则给吴可夹了一块，说：“雨然姐姐是客人，当然要特殊照顾了，来我照顾你吧。” 孙子墨笑说：“我来吧。”说着他忙来忙去，给除了王雨然以外的每个女孩夹了一块肉。王雨然笑了，悄声说：“我发现你们真的很有意思，每天都那么快乐，真好。”杭远笑说：“是吗？那欢迎你以后来参加我们的活动啊，反正现在我们都是朋友了嘛。”“好啊，既然你批准了，我就不客气了。”王雨然举起了可乐杯，笑说：“来，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的辛苦劳动，当然尤其是祝贺杭远和李离升职。”李离笑说：“雨然姐姐，不要客气啊。”大家共同举杯。
    吃过了饭，孙子墨要约杭远出去的，可是看到王雨然和杭远之间的关系，也不好提起，只好随着他们去了酒吧。对于酒吧，他们是经常去的。刚来北京时，杭远经常和孙子墨去酒吧，不为别的，欣赏美女是最主要的。虽然杭远不怎么能喝酒，但是他喜欢那种氛围，一种小资的情调。
    “你经常来吧？”王雨然要了一杯薄荷鸡尾酒，因为她发现他了解很多酒的调法。杭远笑了笑说：“算是吧，你知道吗？我很久以前的梦想就是做个调酒师。可惜我不太能喝酒。”“是啊，那比较可惜。”王雨然笑说。杭远笑笑，说：“好像你的酒量蛮好的。”王雨然笑而不答。
    李离大汗淋漓地走了过来，说：“雨然姐姐，我们去跳舞啊。”“那杭远呢？”王雨然问。李离摇摇头说：“他是喜欢看，不喜欢跳的。所以象他这样不会跳舞的男生，怎么会有女孩喜欢呢？”王雨然笑说：“不会吧，我看他很好啊，既体贴，又温柔。”“是吗？难得雨然姐姐会看上，得，我们创意部就把他发配给您了。”李离笑说。王雨然笑说：“你胡说什么呀？”“哈哈，不说了，咱们去跳舞。”李离拉着王雨然进了舞池。但是王雨然一直看着杭远，两个人一直微笑着。
    “别看了，人已经远了。”孙子墨坐在了杭远的身边。杭远看了看孙子墨，问：“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女孩了？”他知道孙子墨以前曾经和几个女孩逢场作戏过几次。以前他们在一起泡酒吧的时候都和一些女孩子发生过关系的。 “你呢，你会喜欢上王雨然吗？”孙子墨反问。两个人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的眼睛中读懂对方的思想。杭远说：“你应该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来，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感觉。”“那你也应该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这次是真的。”孙子墨说。
“那好，干杯。”两个人一饮而尽。当然杭远喝的不是酒。孙子墨真诚地说：“哥们你也不小了，我感觉这个王雨然很不错。以我作家的敏感她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你可不要放过机会啊。”杭远似乎同意地点点头，说：“是啊，我知道。你知道吗？我在网上认识一个美媚，感觉很适合我。”“可是你那个美媚未必是个美女，也未必气质好啊。”孙子墨说。杭远说：“是啊，确实。”孙子墨喝着酒又说：“万一是个恐龙呢？”他知道杭远最害怕的就是恐龙和胖的女孩。听到此，杭远的杯子差点从手中滑落。
    “所以呢？最好的就在身边，当你一旦失去，那就很难得到了。”孙子墨似乎自言自语。很多事情确实如此，当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并不在意，也不在乎，总感觉那是自己的或那迟早是属于自己的，可是当你一旦失去的时候，你却只有遗憾和后悔。人生就这样被一个一个的遗憾包围着，有的涌在心头，想挥都挥不去。
    所谓的机会，就是在它来临的时候，你要有准备的时候抓住它，而不是不做任何准备，不然你就永远没有机会。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它不容许人有任何的错过，否则很可能要用一生的后悔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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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的可怕    文 / 飞天鱼  



    王雨然跳的不错，杭远现在才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爱玩的女孩。他拿出手机把她优美的舞姿给拍了下来，是那么轻盈，妩媚。他感觉自己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孙子墨看着杭远眼睛的变化就明白了。“还是说说你吧，我帮你把那个林非的活动规律给你搞清楚。”杭远的感觉是非常灵敏的。这点孙子墨是十分清楚的，当时在大学里，杭远号称有第八感。“好啊，那就谢谢了。”孙子墨又喝了口酒，说，“不过你要给我制定一个方案。你可是爱情心理专家啊。”这个称号也是大学里的，因为杭远曾经在大学BBS上发表了现代女孩恋爱心理秘籍，被大学里的若干人追捧。不过知道是杭远写的人，除了孙子墨外，没有几个人，直到大四毕业的时候，才有很多人知道那是杭远的杰作。
    杭远想起校园的往事就想喝酒，因为他总感觉只有在朦胧的状态下回忆往事才感觉不到痛苦和无奈地，过滤的只有开心和快乐。“不过说实话，你的诗确实比我写的好。”孙子墨说，“但是其他方面你就绝对不如我。”其实两个人在大学里曾经因为喜欢同一个女孩才认识的，可惜后来女孩没有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出了国。他俩却成了始终不渝的好朋友，有点象《围城》里的方鸿建和赵辛楣。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李离和王雨然回来了。杭远笑说：“没有什么，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所以要好好聊聊了。”李离笑说：“是吗？那你给大圣制定出了恋爱方案了吗？”杭远摇摇头，说：“等你呢。”“那好，大圣，来我给你商量商量一个详细的计划。”她拉着孙子墨到了另一个酒桌，留下了杭远和王雨然。杭远和王雨然都明白李离的意思。“这里太闷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吗？”王雨然说，杭远点点头。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但是也有些凉意。不知为什么，北京今年的天气很冷，虽然已经快四月了，可夜间的温度依然很低。杭远看到王雨然有点发抖，连忙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她披上。王雨然关切地问：“你不冷吗？”“放心好了，我这可是毛衣啊。”原来他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两个人就这样沿着马路向前走着，灯光昏暗，延向远方。两个人好象都没有话说，就这样走着，默默地走着。
    突然王雨然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她父母让她回家。“不好意思，我该回家了，不然老妈该担心了。”杭远笑说：“很好啊，别让父母挂念啊。我送你吧。”王雨然点点头。杭远把车开了过来，送她到了家。“谢谢你啊。”王雨然下了车，说，“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晚安。”“晚安。”
    杭远到了家，打开了电脑，希望能碰到那个天使。果然邮箱里有她的邮件。他打开：
    小狐狸：
    你还好吗？我最近很快乐，知道吗？我的业务最近做的非常顺利，而且我还结识了一个做广告的好朋友，我感觉和他相处非常快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对了，我这么说你不会吃醋吧。西西，我想不会的吧，对了你想见我是吧，我也想见见你，这样好了，我们周六下午见面好吗？然后你请我吃饭。对了，我在线呢，你来吗？
    杭远看到她在线的消息，很是兴奋，立刻进入聊天室。
    “天使，你好，我是狐狸，你在哪儿呢？”他在公用信息里如此说。
    “小狐狸，你终于出现了。你怎么那么忙啊？”是天使。
    “是啊，我确实最近很忙，不过放心周六我还是会见你的。”杭远笑说。
    “那好啊，对了，你喜欢什么地方，在哪儿见面啊？”天使问。
    “女士优先吧，你决定好了。”杭远说。
    “不，还是你来吧，你是做广告创意的，你应该有很多想法，我想我们的相与应该既浪漫又有情调，还有神秘感。”
    “哇，不会吧，这么复杂。”杭远感觉这个女孩太挑剔了。
    “当然会了，你说吧。”
    杭远感觉到对方有点刁蛮，但是很快还是有了主意：“好吧，我们在西单星巴克咖啡屋吧。我拿一支红玫瑰，你拿一盒巧克力，好吗？”
    “好啊，那你穿什么衣服？”
    “我啊，我穿一双黑色的皮鞋，黑色的休闲西服，戴眼睛，不穿衬衫，穿一件褐色的羊绒衫。你呢？”杭远问。
    “我一件黑色的裙子，外面穿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淡蓝色丝巾。对了，你多高啊？”
    “我说过啊，我不高，一米七，你呢？”
    “哦，确实不高，我一米六五。那我穿上高跟鞋可能要比你高啊。”
    “放心，我不会产生自卑感的。”杭远笑着看着屏幕。
    “那就好，可以描述一下你自己吗？”
    “我，没有什么可以描述的吧，放心，绝对不是恐龙。”
    “那就好，我也不是。好了，我看很晚了，我要睡觉了，那咱们就这么约定了。”
    “好的，晚安，88。”
    次日晚上，杭远和孙子墨单独在酒吧里喝酒，看着漂亮女孩。“好想回到从前啊，我感觉雪已经不会选择你。”孙子墨笑说。杭远笑笑说：“那可未必啊。”孙子墨恶狠狠地说：“你让我一次，你会死啊。”孙子墨是个典型的东北人，有时候说话带点那种夸张的有点没有情理的口气。杭远笑了笑说：“你看那个女孩怎么样？”孙子墨顺着杭远指着的方向，看到一个穿黑色超短裙的女孩，浓妆艳摸，很是有诱惑。“是不是魔鬼身材，天使面貌？”孙子墨笑了笑。杭远笑说：“不是天使，只是魔鬼而已。”
    孙子墨笑了笑，没有说话，放下酒杯，走了过去。只见他走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和她跳了起来。女孩妩媚地笑笑，和孙子墨跳了起来。杭远看到此，知道孙子墨一定会成功，就看着周围。突然他发现了王雨然，还有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很是富态，不断地劝王雨然喝酒。孙子墨感觉有些奇怪，因为王雨然的脸非常红，动作很不是协调。那个男人将王雨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走出了酒吧。杭远立刻感觉不对，出了酒吧。孙子墨只是看到杭远匆忙离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管。
    杭远追了出来，看到那个男人和王雨然上了一辆黑色的PASSAT，他立刻上了自己的车，紧紧地跟着那个车。几次转弯后，PASSAT终于在一个宾馆门口挺下。等杭远停下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拖着王雨然进了去。杭远立刻追上，等他进了里面发现那个男人和王雨然不见了。经过询问，他才知道那个男人在七楼开了房间。他迅速从楼梯爬上了七楼，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那个房间。
    “先生你干吗？”服务小姐看见了杭远开门，即刻阻止。杭远气喘吁吁地说：“刚才那个女孩是我朋友，被那个男人灌醉了，赶快报警啊。”服务小姐急忙把钥匙给了杭远，叫了保安。杭远开开门，发现王雨然正躺着床上，而浴室里传来了声音。杭远立刻抱起王雨然的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急忙地说：“雨然，雨然……”可是王雨然神志还是不很清醒。
    那个男人感觉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急忙出来，看到杭远，生气地说：“你是谁？”杭远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服务小姐带着保安来到了。那个男人见势不妙，立刻说：“保安你来的正好，这个人私自闯了进来，打扰我和我老婆的休息，快把他赶走。”杭远怒说：“你胡说，你这个衣冠禽兽的东西，我已经报警了，你休想逃。”那个男人一听，走到了宾馆经理面前，悄悄地说：“这件事私了吧，我给你们钱。不然真是来了警察，你们的名誉也要受损的。”宾馆经理感觉也是，就说：“这位先生，你带你朋友走吧，我们会将他交给警察的。”杭远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赶快带王雨然离开这里。
    杭远抱起了王雨然出了宾馆，把她放到自己车里。可是送她去哪儿呢？杭远感觉不能送王雨然去家里，不然她父母肯定会担心的，没有办法，只好把她领到自己住的地方。
    到了杭远的家，他把王雨然轻轻地放到床上，拖了鞋，给她盖上被子。然后他又给李离打了电话，让李离给王雨然的家打个电话，说是睡在李离那儿。一切做好后，他才如释负重地坐在沙发上，喝杯红酒，拿个毯子给自己盖上，在迷迷糊糊之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杭远听到了哭泣声。他打开灯，发现是王雨然在哭。“雨然，怎么了？”王雨然很是奇怪，停止了哭泣，说：“怎么是你？”杭远把整个事情给她讲了一遍，最后温和地说：“相信我，昨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点点头，说：“杭远，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她又哭倒在杭远的怀里。杭远柔声说：“我们是好朋友嘛，干吗这么客气啊？”好久她才抬起头，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杭远笑了笑，说：“没有什么了，好了，七点多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点吃的。”王雨然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躺着，你去上班吧，让毛毛给我请个假，这个事情我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杭远明白女孩子都要有自己的尊严的。“那好吧，你睡觉吧，我把门锁上，没有人会打扰你的。”杭远说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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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见你吗？    文 / 飞天鱼  



    到了公司，他首先找了毛毛给王雨然请了假。毛毛很是奇怪，杭远和王雨然到底什么关系啊，怎么会代她请假呢？但是杭远则感觉这件事情应该让她们的李懂知道，可是王雨然的话却在耳边响起，只好做罢。
    到了创意部，李离发现杭远的脸色非常难看，并且好象睡眠很不好。“杭远，你怎么了？”她问。杭远只是摇摇头，说：“给我一杯苦咖啡。”李离发现他脸色非常严峻，就没有问。
    在杭远走后，王雨然睡了两个多小时，就睡不着了，因为老是做噩梦。她进了洗手间，放好了水，把衣服脱掉，露出美丽的裸体。女人羞涩的本能让她迅速躺在浴缸里，任水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撞击，她却什么都不想，任大脑一片空白。泡了很久，她终于起来，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坚挺的乳房，红润的乳头，是那么诱人，小腹是那么平整光滑，没有一点赘肉，再向下，黑黑的草的下面隐藏着无数男人想要的东西。她连忙围上一块浴巾走了出来。在杭远的衣橱里发现只有他的睡衣和牛仔裤可以穿。其实她只比杭远矮一点点。
    她连忙换上睡衣，拉开窗帘，轻轻地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可是有那么一丝凉意，打开CD机，放着悠扬的音乐。她才发现虽然杭远的房子不大，但是很有情调，外面景色也非常不错。不过她突然闻到了一种酸臭的味道，慢慢发现原来是杭远没洗的衣服、袜子。她连忙拿了起来，按类分好，放到洗衣机里。她又发现杭远的房子有点乱，就来回收拾。
    收拾完，她擦擦脸上的汗，看着自己的成果感到非常高兴。“杭远，你怎么还不上班啊？”突然窗台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她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同样穿着睡衣的女孩，那就是周晓蝶。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经过数秒钟尴尬。周晓蝶发挥了职业特长，笑说：“你好，我是杭远的邻居，叫周晓蝶。你是他女朋友吧。”王雨然正想杭远的邻居可是真漂亮，后听她说自己居然是杭远的女朋友，却不想辩解，笑说：“你好，我叫王雨然。你和杭远关系很好吧，不好意思，CD的声音打扰你休息了。”“是啊，我们是好哥们，我在电台工作。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是啊。”王雨然随和说。周晓蝶笑说：“我还以为是杭远呢，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欢迎你来做客啊。”“谢谢。”
    此时突然电话响了，王雨然却不知道该不该接。不过最后她还是接了：“您好可，这里是电话录音，请您听到暂停音时，按一号键……”对面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是杭远。他笑说：“你蛮幽默的啊，没打扰你睡觉吧。”“哦，是你啊，没有，我早就起来了，我怕是找你的，给你添麻烦，所以就……”王雨然笑说。“是啊，我知道，不过我打你手机，你没有开机，就只好打我电话试试了。”杭远笑说。王雨然叹了口气，说：“不想开机。”杭远明白：“那你吃饭了吗？”“还没有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看到你冰箱里还有点吃的，我会做的。”王雨然说。“恩，那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杭远还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说：“好的。你安心上班吧，不用管我，我可以用你的电脑上网吗？”“没有问题了。你随便用，不要客气就好。”杭远说。
    李离看杭远打完电话高兴的样子，笑说：“杭远，你怎么了，今天一上午都不开心，现在怎么突然快乐起来了？”杭远笑了笑，说：“没什么，不过是感觉心情好了点，所以就笑了。走，去吃饭。”大家被杭远搞的莫名其妙。
    在吃午饭的时候，杭远发现李离四处观看。“你干吗呢？”杭远感觉很奇怪。李离笑说：“找雨然姐姐啊。”“她今天没来。”杭远随口就说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李离眼睛诡笑地问。杭远眼睛一转，说：“早上的时候毛毛告诉我的，说她生病了。”“啊，是吗？”李离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动作，说，“杭远，你应该看看她去啊。”“哦，我知道了。”杭远不知道李离脑袋里想着什么。他突然发现了林非，立刻转移话题，说：“你看大圣的梦中情人出现了。”李离看了过去，说：“怎么办？”
    杭远拿出手机不断地拍了几张，不仅是林非，还有和她接触的人。他走了过去，假装在林非的不远处坐下。李离在这边笑着。林非并没有注意到杭远，而杭远则记录了她中午的食谱。他记录完后，又观察了一遍，走了过来。李离笑问：“有什么收获？”杭远笑说：“她吃的是豆腐，牛肉和豆角。穿的衣服，你比我更了解，是太和服饰。而香水是CD香水，脸上的护肤品不是玉兰油就是小护士。”李离笑着摇摇头，说：“不愧为我们的经理啊，这么厉害。”
    下班后，杭远回到了家，发现一切都变的非常规矩，各种物品俨然有序。见他犹豫，王雨然笑说：“怎么了，不敢进来了吗？这可是你的家啊。”杭远笑了笑，说：“谢谢。”“恩，好勉强啊。怎么了，不喜欢啊，那就算了，算我对不起了。”王雨然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向外走。杭远急忙拉住她，笑说：“不要这样，好不好？脾气这么大，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啊。”王雨然扑哧一声笑了：“要你管啊。”她的眼帘却已经垂了下去。杭远推着她进去，关上了门。
    “哎，以后我的房子，每个星期借你一天，帮我洗衣服，怎么样？”杭远看到洗好的衣服，特别兴奋。王雨然坐在沙发上，说：“不干，你给本小姐多少工钱啊？”“女孩子怎么都喜欢钱啊？”杭远拿出一杯果汁，喝着。她笑说：“如果没有钱，那怎么办啊？”“好了，好了，开玩笑了，走吧，我们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你父母该担心了。”杭远温柔地说。王雨然听后，很是感动，笑说：“谢谢。”
    吃过饭后，两个人在一个茶苑里品味着茶。“哎，你见过网友吗？”王雨然突然问。杭远很是奇怪：“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她喝了口茶，说：“随口问问，见过吗？”“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见过，在北京就见过两个。”杭远眼睛转来转去好象回忆着什么。她笑说：“你的眼睛转来转去，真象狐狸啊。”“是吗？”他笑笑，说，“我在网上就叫狐狸。你呢？”“狐狸？”她突然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不会吧，他就是狐狸？？她心中好大的疑问，不过网上叫狐狸的人很多的，也未必是他，不过如果是他就好了。
    “想什么呢？”杭远见王雨然不说话，就问。她摇摇头，歪着脑袋，头发散落，问：“感觉怎么样？”“什么怎么样？”他不明白。她说：“就是见网友呀，真笨。”杭远的眼睛又开始了转动，说：“有一个是已婚的女人，她好象婚姻很不幸福，我们聊了一个晚上，然后就没有联系了。还有一个是学生，一个小女孩，感觉好小啊，聊了两句，我就跑了。”“什么？”王雨然笑了起来，感觉太不可思议了。“说实话，我也感觉很好笑。”他摇摇头，笑说，“你呢？”
    王雨然吃了个点心，说：“我曾经和一个网友聊了半年多，感觉不错，后来见了，他说他二十五，我看象五十二，根本没有给他见我的机会就跑了。从那以后，就很少聊天了，直到一个月以前吧。”“是啊，网络是虚幻的，没有人知道电脑的另一边坐的是美女还是恐龙，也没有人知道是人还是狗？”杭远有点感慨。王雨然叹了口气，说：“我最近要和一个网友见面，不知该不该去呢？”杭远感觉有点奇怪，问：“你答应他了吗？”她点点头，说：“是啊。”“哦，那就该去啊。”“可是如果他是青蛙呢？或者是个老头呢？”她说，语气中有几分无奈。杭远点点头，符合说：“也是啊。”
    两个人看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有几分虚幻，几分妩媚。“你很在乎他吗？”杭远看着远方问。王雨然笑说：“他说他喜欢我，你说我能相信吗？”“啊，不会吧。”他笑了。“要不，你陪我去吧。”她笑说。他摇摇头，说：“不，我才不做电灯泡呢。”她噘着嘴说：“小气，哼，不理你了。”她说着就把脸转到了一边。杭远笑笑，看看表已经九点了，说：“好了，别生气了，女孩生气容易老的。”“哼，要你管啊。”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杭远笑说：“走吧，我送你回家，你今天该早点回去了，不然父母可真的担心了。”“好吧。”她跟着他出了茶楼。
    到了王雨然的家门口，杭远真诚地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王雨然知道其中的涵义，眼睛里流着泪，说：“谢谢你，杭远。”“好了，别哭了，让你父母看到就坏了，你上去吧。”杭远笑说。王雨然点点头，跑向家中。
    杭远回到家，打开电脑，发现有封新邮件。他急忙打开，是天使的信，让他现在上网找她。
    他进了聊天室，很容易找到了天使。“天使，你好啊？”
    “不太好。”
    “怎么了？”杭远感觉很担心。
    “哦，没有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别问了好吗？”
    “好吧，我不强迫你。”杭远感觉天使好象有什么事情。
    “你呢？你怎么样啊？”
    “我啊，还好了，我的好朋友差点发生了以外，不过幸好也最终没有什么事情。”杭远回答。
    “哦，那就好，对了，如果你长的象青蛙怎么办啊？”
    杭远笑了。“那你就掉头就跑，不要理我了。”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我。”
    “当然了，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驴都难追？”杭远的幽默是不缺乏的。
    “哈哈，有意思。对了，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杭远想了想，打字：“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的。”
    “哼你们男人就这样，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啊，喜欢没有理由啊，我想你们都是占有欲望作祟。”
    “不会吧，你也不能一棍子把天下所有的男人全打死啊。”杭远感觉对方是个非常野蛮的女孩。
    “当然就是了，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杭远觉的好玩。
    “你的幽默还有你的守约，还有你的体贴。”
    “是吗？我还有这么多优点呢，真没有发现啊。”杭远笑了。
    “可是你的缺点比这多。自大，目空一切，等等。”
    “可是优点比缺点是三比二啊。”杭远感觉对方越来越可爱了。
    “我不说而已，免得你说我是小肚鸡肠。”
    “是啊，我喜欢你什么呢，美丽，可爱，有气质，可是没有见过，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其实杭远博得女孩芳心的本事大着呢。
    “是啊，呵呵，谢谢了。”
    “是实话啊，不用谢。”
    “那好吧，我相信，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呢。”
    “好啊，你也是啊。”杭远说完之后关上电脑。他躺在床上感觉天使和王雨然是那么象。在和王雨然的合作中，他已经感觉自己非常喜欢上这个女孩了。可是如果天使比王雨然优秀怎么办，如果女孩没有王雨然优秀怎么办？如果两个人是一个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