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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观音娘娘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1两黄金。
网事如风 文 / 紫云儿
曾经以为我也陷入了所谓的“网恋”,一次次地心痛,一次次地无语泪流,一次次地写下哀婉无助的诗歌。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会转瞬消失吗?爱,会在将走而未走的时刻删除所有的记忆吗?也许,我不过是个多情的女子,也许,我喜欢的不过是文字,在文字中玩味一种紫色的忧伤。
我们相逢在网易聊天站“缘分的天空”。
那时,我刚学会聊天不久。
我的网名是“云儿”,你的网名是“清风送雨”,一个好诗意的名字,这也是我最初点击你的原因。
六月的那个下午,我们聊得很开心。你似乎与众不同。你有修养,有内涵,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那么亲切,那么入耳。你对我的感觉也不错。你说,我就是天边那片最飘逸最纯洁的云。分别的时候,我们相约第二天接着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天南地北地神侃,总有说不完的话。
一天,我问你的年龄,你说你28岁了,肯定是我的哥哥。你亲切的语气真的俨如一位兄长啊!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一直想要一个哥哥,我想哥哥想得哭,真的。我默认了你这个兄长。我们都很开心。也就在那天,你说想听听妹妹的声音,我便给你打了电话。当你温暖如春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竟“砰砰”直跳。你说我的声音很清脆、悦耳,象仙乐一般......
那是怎样一种美丽的情感啊!
很快,我们开始了频繁的电子邮件来往。
我是一个敏感多情的女子,我为你写了好多好多的诗。
那一次因为我说普通话引来同事的嫉妒和不满,我很不开心,多亏你百般安慰和鼓励,我才重新振作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对你有了一份说不清地依恋。
我开始盼你的信。
但你的信总是迟迟不来。
记得我写了一首题为《习惯性地寂寞》的诗:
“你是我邮箱唯一的客人
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余空间
你的笑
苍白 虚弱
这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你热烈似玫瑰的氛围
点燃我漆黑的夜
你快乐如溪流的文字
穿过我忧郁的心情
我的邮箱似乎只为你设置
当有一天你飘然而去
我的邮箱也将自动消失
习惯性地打开邮箱
习惯性地叹气
习惯性地寂寞”
你总是说你们那里的网线还没有修好,等一、两个月就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寂寞无助的等待中,我给你发了一首诗表达我的心声:
“西宁的天空总是云雾弥漫
你的信鸽
迟迟不飞
云儿
是谁在我耳边轻柔地呢喃
千年的枯井荡出一汪清泉
推开夜色
推不开你如花的笑靥
紧闭双眼
有露珠滚落冰冷的脸颊”
但是你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九月的那个如歌的下午,我实在忍不住给你打电话。你在电话那头笑:“想我了吗?”你的笑声中分明有一种调笑的意味。我无语。你又说:“你买个手机吧,我给你发短信。”我说:“我要赚钱买房子。”你又笑道:“有没有我的份?......”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你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轻轻地放下电话,我看见落叶在我眼前飞舞。又到了分手的季节,我对自己说。
“是谁的错?
也许,你只是不愿意有人惊醒我高山流水的弹唱
你只是想轻轻地轻轻地
走近我
紫竹微雨 心语无数
也许,你只是想将我永久地珍藏
在那片无人走过也无人爱过的
寂寞的海
也许,你只是想找一个理由
最终逃离我
也逃离你自己
也许,我只是想倾听你来自天堂的声音
我只是想轻轻地轻轻地
喊出你的名字
云淡风轻 泪雨翩飞
也许,我只是想触摸你温暖的呼吸
感觉一种水晶般透明的
美丽
也许,我只是想采撷一缕阳光
寄放未来那些阴暗凄冷的
窗口”
我在网易泡泡上把你加为好友只因为你是潍坊人,只因为你的年龄比我大。
我对潍坊一直怀有特别亲切的情感,因为那个叫“晓玲”的多才多艺的、善解人意的阿姐,也因为潍坊人的热情与真诚。
我一直希望和成熟稳重的人畅谈人生中的种种困惑和无奈。
当我们发现彼此都深爱文学,便不由亲密地交往起来。
你把你写的文章发给我看,我也把我的网上文集和日记本地址告诉了你。
你总是非常认真地看我写的东西,每次看完之后,总是忘不了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感受。
你说更喜欢我的散文,有点朱自清的味道,很真挚感人。
我更偏爱你的诗,很深情,很美,真的。
后来,我们认了兄妹,因为我没有哥哥,你也没有妹妹,因为我们都缺乏一种情感。
再后来,我的泡泡出了问题,我们开始用电子邮件的方式联系。
你对我的称呼从“云儿妹妹”到“梅兰妹妹”;我对你的称呼,也从“刘哥”发展到“玉良哥哥”。几天不见,真的有点想念对方啊!
后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便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愉快地拨通了你的手机,但怎么也想不到手机响了一会儿便关了。过了一会儿我再打,就是打不通,关机了。
我的心情很不好。
下午,我去单位给你发了一封邮件。“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是我打的电话,你是不想听我的电话吗?既然你不方便接听我的电话,又为什么要给我手机号码?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啊,知道吗?我一直渴望一种水晶般透明地友情,你知道吗?你既给不起我兄长的情意,我们还有交往的必要吗?你说呢?”
第二天,我收到你的邮件。“云儿妹妹,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我父母那里,你那么远我要说认了妹妹没人相信,所以就关机了。后来我出来给你打电话,你不在。对不起,玉良哥哥。”
我原谅了你,但我的心情却很沉重。由此看来,我们始终不能光明正大的交往,不是吗?这算什么啊?我不喜欢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的。
我当即发邮件告诉了你我的感觉,但你一直没有回邮件。
后来我的泡泡终于又能用了,你马上过来打招呼。但我的情绪一直不高。我问你看了我的信没有,你说看了。我说,你为什么不回信,你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是吗?你说,是的。接下来的有一会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也许我太敏感,我打出一行字:“我们都没有话了,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很惆怅。是我错了吗?”你马上打出:“你没有错。”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是你错了吗?不会吧!”“也许我们都没有错。”“我真的渴望一种透明的情感,你知道吗?”“但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我在外面交朋友啊!”“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下线的时候,虽然我们“和好”了,我依然叫你“哥哥”,你也称呼我“妹妹”。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最初的亲切啊!
也许你说得对,你没有错。其实我也知道,现实生活中有很多冷酷、无奈的一面,在这个虚幻的网络一切都有点不真实,有一种朦胧的美,真的很好,不是吗?
可我也没有错啊!流浪了这么多年,孤独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倦了,累了,只想握住一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情感啊!
那么,是谁错了呢?谁能告诉我?
尾声
“蝴蝶兰
是梁祝坟前千年的蝴蝶
还是空谷幽兰馨香的一瓣
望你
是一条没有季节的河
静静地流淌朝露和寒夜的钟声
今夜
当所有的河流都干涸
我以晶莹的泪光
望你 ”
这首诗是我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那段万念俱灰,甚至都不想活下去的日子涂涂改改写成的。
我曾经以为我已经写不出诗,这是我今生最后一首诗了。
我很喜欢这样几段话,真的。
“既然知道明天仍然要浪迹天涯,远走异乡,又何须身后的坎坷与眼前的荆棘!
人,其实生存能力及生命力都非常之强。只要你想活下并好好地活下去,便能活下来并能好好地活着。 生活,其实你说很复杂也很复杂,你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不必太多地去叹息生活的艰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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