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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中国人的情人节快到了哦,8月11号!大家许个愿吧!!你会和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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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雕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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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11 18:58:02
标题:
<<转贴>>中国人的情人节快到了哦,8月11号!大家许个愿吧!!你会和谁过呢?
6Mzi_image6Mzi_image中国人的情人节快到了哦,8月11号!大家许个愿吧!!写情书给老婆或着老公吧...lhl8_imagelhl8_image
情书
情书,是一封信,或是许多信,通常出一方写给他或她所爱慕的人。
写得好的情书,是可以很动人的。
而情书之目的,也就是想感动收信人。
你写过/收过情书没有?
利倩云今早收到一封那样的信。
这封信并没有让秘书拆开,因信封上注明是私人信件。
白色阿拉巴斯特信壳,没有贴邮票,证明是手递,信封上写着「宇宙公司营业部襄
理敬启」。
利倩云想:我就是营业部襄理。
宇宙公司是间脚踏实地的老招牌,上头不喜浮夸作风,故职员的街头仍循老例,经
理即经理,襄理即襄理,主任即主任,不比外头时髦机构,人人是董事总经理,且年年
换人。
倩云当时想,为什麽不署名呢?
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信纸。
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
「天热了,昨日去开会,步行,在闹市中过马路,忽觉後脑冒汗,只得脱下外套,
热浪与人潮都使我精神恍惚,我思念你。」
倩云张大了嘴。
这是谁?
谁会写这样动人的便条给她?
倩云昨日也步行到银行区另一幢大厦开会,初夏,天气已十分燠热,套装与丝袜都
开始成为负累,早上刚洗过的头已经保不住,她也出了汗。
正在焦急地等绿灯,一股油丝似清香钻入鼻端。原来闹市中有一黑衣妇人蹲在报摊
角落中卖的兰花。
倩云感慨了。
她想偷出闲情来买几朵清香,可是人潮已把她往前推去。
倩云刚在发呆,秘书推开门,「利小姐,大家都在等你。」
倩云只得放下那封信。
那天下班,她洗了头淋毕浴,坐在书房裹对着电视新闻沉思。
一坐好久,直到腰都酸僵。
信从何来?
可能来自本公司一千多名职员其中之一,也可能来自外头。
倩云升任宇宙公司营业部襄理已有两年多,信,不可能是误递。
第二天,她找营业部收发部负责人谈话。
「老张,麻烦你,以後再收到这样的信,请留住送信人,我想同他谈谈。」
那老张提心吊脍问:「是什麽不规矩的信吗?」
「不,不是,你放心。」
过二日,信又来了。
「周末,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蓝天白云,我应当与你穿上薄衣
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麽,後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
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
倩云霍一声站起来。
这是谁,这到底是谁?
谁还会有这样的情怀?
倩云可以想像写信人是一个十分具气质的年轻人,事业有成,但却郁郁寡欢,因为
他触觉敏感,与粗糙仓猝的社会节拍格格不入。
倩云随即进一步想到,这种性格的人,生活一定寂寞。
公司裹有这样的人吗?
倩云几乎嗤一声笑出来。
公司裹有的是为谋取一官半职而争得兴高采烈的人,还有,公馀打牌赌马上夜总会,
谁会为蓝天白云惆怅。
这人,必定不是宇宙公司的同事。
倩云再访收发部。
「这信 」
「是,利小姐,信由一後生小子送来,要叫住他,已经太迟。」
「有没有穿制服?」
「有,是银河速递公司的人。」
「呵,那好办,下次,你唤住他,我来问话。」
信,还真有可能不是从本地发出的呢。
那日黄昏,利太太来找女儿。
「宝芳上星期生了。」宝芳是倩云的表妹。
「是男是女?」
「一个近四公斤的女婴,我去看过,真正可爱,要摆满月酒,你准备一下礼物吧。」
「我省得。」
利太太接着软口气,「我几时也能抱孙儿呢?」
「妈妈,带婴儿是极辛苦的。」
「自你父亲去世之後,我是何等寂寞。」
倩云不语。
「你我又不同住,你弟弟更远在英国,我又不嗜打牌,整天逛街,无以为继。」
倩云暗笑,渐渐面部肌肉就僵住了。
「你没有对象?」
「就算有,也不会立刻结婚,即使有机会结婚,也断然不考虑叁五七年内生孩子。」
利太太颓然。
「母亲,你才五十四岁,许多时髦女性在这种年纪还当街艳妇呢。」
「我不是那种神经病。」
「母亲!我同你实在太正常了,所以吃亏,做人疯一点有好处。」
利太太怪幽默地答:「那麽,倒是我的遗传害了你。」
好辛苦才把母亲送走。
再过一段时间吧,待她五十,母亲七十多的时候,也许可以搬到一起住。
那夜,倩云有个约会。
对方是个年轻有为的大律师,谈吐风趣,倩云边吃边喝,颇为享受。
但感觉完全浮面,迟到早退,统共没有问题,她不会为这种约会雀跃,当然也不会
失望。
那位年轻男士说:「讲起来,令尊是我们前辈。」
「舍弟此刻也在剑桥念法律。」
「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没问题。」
「谈到令尊,大家都很怀念。」
「啊,是吗,与他共事过的人都这麽说……」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老张就过来敲门,「利小姐,你要找的送信人来了。」
「在哪裹?」
他身後转出一个小伙子,遮上一个白色阿拉巴斯特信封。
倩云大喜过望,「此信从何而来?」
那小伙子查阅身边的心簿子,「这裹,请看。」
倩云过去看,「收件人:宇宙公司营业部襄理,发信人:世界银行电脑部主管室姬
斯汀娜梁。」
倩云笑,「好,解决了。」
老张把那小伙子带走。
倩云马上亲自拨电话给那个姬斯汀娜:「梁小姐,请问你上司是哪一位?」
「哪位找甘世宏先生?」
呵,他叫甘世宏。
「我们有一份问卷会稍後寄上,谢谢你。」她挂上电话。
随即叫秘书去查一查甘世宏的背境。
她把最新的信拆开来阅试。
「家母昨日又来噜苏我,数次提及,幼婴何等可爱,他们无邪笑脸,可以拯救世界
沦亡,言下之意,路人皆知,我花了整个下午思想,我喜欢有一个小小女孩,而她拥有
你的眼睛,阴与睛,喜与乐,都露在那漆黑的眸子裹,如果她还有你那不爱多言的习惯,
更加使我欢喜,她会依依膝下 噫,我为何落泪?难道我不知我心?我已克服哀伤,
我何故落泪?」
至此倩云一脸濡湿,呵,她也哭了!一脸眼泪。
为什麽哭?她并没有伤心事呀。
像看到一篇动人的小说,她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她连忙把信放进抽屉裹,印乾泪痕。
秘书敲门进来报告:「甘世宏牢叁十一,男性,未婚,新任电脑部主管,刚由伦敦
调回本市,独居,父母兄弟均已移民英国。」
「替我订一个约会,我想见他。」
「到他写字楼?」
「是。」
「什麽原因?」
「我们代理一只最新的打印机想介绍给他认识。」
「是!利小姐。」
约会一下子订妥,就在後日。
倩云没想到她有勇气找上门去。
她把叁封信谨慎地带在身边。
那个晚上,她有一丝欢喜,两个寂寞的人,终於有机会可以碰头了。
她抱着希望到世界银行去见甘世宏。
甘世宏准时迎出来。
他热诚地与倩云握手,「利小姐,大驾光临,蓬壁生辉。」
倩云看到这一脸阳光的小伙子,不禁发呆。
弄错了,不需要看第二眼,也知道他不是发信人。
甘世宏见那美貌妙龄陌生女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禁擦擦鼻子笑笑,「利小姐找
我有事?」
利倩云也不打算提那只打印机了。
她乾脆打开公事包,取出那叁只信封。
「甘先生,你见过这些信没有?」
「嗯,阿拉巴斯特信封,这信同敝公司或鄙人有关吗?」
「有,这信由甘先生的秘书梁小姐发出。」
「而你是收信人?」
「是。」
甘世宏马上按铃召梁小姐进来。
那个叫姬斯汀娜的女孩子花容颇有点失色,「是,信的确是我发出的,信封早已写
好,放在我抽屉内,我上一手秘书说,她每隔叁两天便发出一封,於是我循老规矩做。」
甘世宏问:「你没查一查收信人是谁?」
「公司有许多给客户的信都没有抬头。」
「你手头上还有这种信吗?」利倩云抢着问。
「只剩下一封了。」
「可否交给我?」
甘世宏马上说:「信未发出,则还属敝公司所有,前几封弄错了,还盼你原谅。」
利倩云看着他,「你从来没见过这些信吧?」
「从来没有。」
「你上一手主管尊姓大名?」
「利小姐,我看事情有点复杂,我们且坐下慢慢谈,姬斯汀,你去斟两杯咖啡过来。」
「你上一手主管是谁?」
「我上任主管叫谭王赛玉,是位女士,经已退休。」
倩云跌坐在椅子上。
怎麽回事,这些信由什麽人所写?
「再上一手是谁?」
「利小姐,信裹讲些什麽?」
「你不妨参阅。」
甘世宏看完了信,更迷糊了,「这是什麽?新诗?散文?」
倩云软口气。
「谭太太在此岗位服务超过十年,相信她没有写过这些信。」
倩云愣在那裹。
「慢着,阿拉巴斯特信纸有一个特徵,每张纸上都有水印,」他把信纸取起举高往
光处一照,「我的天,一九六八年,利小姐,这封信是一九六八年写的。」
倩云瞪大了眼。
「至少是六八年的信纸与信封,这些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倩云沉默一会儿,再次要求:「请代查,一九六八年,谁坐在你这个位置上。」
甘世宏立刻取过电话拨到人事部。
他等了一会儿,「嗯,嗯,好,好,谢谢。」挂了线。
「怎麽样?」
「是一位叫郑介义的先生。」
郑介义,「有照片吗?」
「人事部马上送上来。」
他又按着对讲机,「姬斯汀娜,请把那最後一封信取进来。」
「谢谢你,甘先生。」
「信由我这裹发出,我难辞其咎。」
梁小姐把信拿进来,甘世友当看利倩云拆开它,看了一遍,交给倩云。
倩云连忙接过。
信上这样写:「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吧,你离开我,是嫌我不能使你
快乐,那麽,在作出抉择之後,你应该得偿所愿了吧,可是事实与预期刚刚相反,听说,
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牺牲,爱得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
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
呵。
倩云掩上信纸。
甘世宏讶异的说:「这是一封情书!」
倩云点点头。
「我想你应当返回贵公司去查一查,六八年谁是营业部襄理。」
「我会。」
「呃,利小姐,你不介意让我知道结局吧。」
「当然。」
这时梁小姐又敲门进来,递过一叠资料。
甘世宏一看,「这便是郑介义。」
是他,绝对是他。
容长脸,英俊,文静,一脸忧 ,照片在六十年代拍摄,当年他二十七岁,算一算,
此君今日已经超过五十岁,倩云如见了他,怕要叫一声伯伯。
「这裹说他离职是因为健康问题,走得颇为仓猝,故此留下这一批信?」
倩云接下去:「而历代秘书们见了,受理不理,有人不予理睬,有人偶而按地址寄
出几封。」
甘世宏也说:「收信人也不认真,也许拆都不折就扔掉,也可能看了当笑话置之不
理,只有你例外,你被这些信感动了。」
「是。」
不过倩云得告辞了。
回到公司,她有说不出的疲倦。
用手托着头,她问人事部:「六八年谁是这裹的襄理?」
「利小姐,待查。」
「急,越快越好。」
「知道,利小姐。」
下班时分,资料上来了。
杨望真,女,廿七岁,香港大学文学士,廿二岁进入本公司服务,成绩斐然,六八
年获升襄理,旋於七○年离职,原因不详,任襄理期间建树良多……
照片,照片呢?
啊,看到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倩云深深惋惜,你,你为什麽辜负郑介义?你俩本是天生一对。
信,是由他写给它的。
如今,两个人下落不明。
电话铃响了。
倩云抬起头,发觉秘书已经下班,她自己取过话筒。
「利倩云?」声音有点熟悉。
「你是甘世宏。」一猜即中。
「是!是我,我在想,呃,嗯,能否出来吃顿便饭?」
倩云说:「我饿得发昏。」
「十分钟後在贵公司门口等。」
倩云连忙取出镜子补妆,顺便梳松头发。
她笑嘻嘻下楼去,看到甘世宏,问道:「你想知道结局是不是?」
甘世宏抬起头笑一笑,「不,我想看到你。」
倩云刷一下飞红了的脸,没想到他那麽坦白爽直。
甘世宏把双手放裤袋裹,「我猜想你是不怕发胖爱吃意大利菜的女子。」
「订了台子吗,走呀。」
在饭桌上,倩云把找到的资料告诉他。
「看样子他们在六八六九年左右已经分了手。」
「贵公司有无认识他们的老臣子?」
「开玩笑,我们那裹职员的平均年龄是廿七岁半。」
倩云失望的说:「啊。」
甘世宏说:「不难知道他们的事,一加一,再添些枝叶就是二。」
「让我先说:他俩本是恋人,後来她见异思迁,去追求更好更高的,但是日後生活
却并不快乐,在那个年代,人们多数不清楚他们要的是什麽。」
「还有一件事,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十分明确地表示对她的爱慕,直至她离去。」
倩云叹息:「典型六十年代情意结,猜来猜去,卖弄情调,结果由相识到分手,一
无所得。」
「幸亏现在是九十年代。」
倩云英,「是,我们不知多幸运。」
甘世宏笑,「倩云,告诉我关於你自己。」
「呵,乏善足陈 」
可是他俩把住白酒杯子一直谈到深夜。
餐厅打烊,他才送她回去。
甘世宏十分健谈,而且其人坦率可爱,倩云乐意接近他。
那日返家,倩云兴奋过度,睡得不好,一夜都是梦。
忽然见到杨望真女士前来同她说话:「倩云,你别听信一面之辞,我已结了婚,有
叁个孩子,而且生活得相当好,郑介义那个人,优柔寡断,最好我一声不响等他一辈子,
可能吗,我自有我不得意之处。」
倩云十分同情她,正想说话,郑介义出现了,他也分辩说:「倩云,为着她,我终
身不娶。」忽然之间,他面孔衰老,头发丝丝变白,像电影中特别效果一样,刹那间老
了下来。
倩云左右为难。
正在尴尬,甘世宏来了,「倩云,他们的事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无,我们自己有急事
待办。」
握住甘世宏的手,倩云的心略定,「事,办什麽事?」
甘世友顿足,「倩云,你好不胡涂,是我同你的婚事呀!」
「嗄,我几时答应同你结婚?」
在这个时候,倩云惊醒。
知道是做梦了,叹口气,喝杯水,又再伏在床上。
思潮起伏,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闹锺接着响了。
她并不是那麽渴望结婚,可是又觉得结婚不是坏事,到她们那一代,已清楚知道,
生活无论如何是靠自己的好,伴侣只不过是志同道合一起上路的那个人,他不可能背着
她走。
到了办公室,一天工作又开始。
当然再也收不到阿拉巴斯特信封载的情书。
那日中午,同事们都出去午膳,倩云独自留下赶一点工夫。
她拉没有掩门,只觉人影一闪而过。
「谁?」她抬头问。
那人踌躇一会儿,才出现在她门口。
倩云本来有点紧张,见是一个斯文的中年人,才放下心来。
「请问找谁,我可以帮你忙吗?」
那中年男子轻轻说:「我来找一位故人。」
倩云猛地一怔,他好面熟,呵,慢着,她知道他是谁了。
他莫非是郑介义。
「现在,是利小姐你坐这个位子。」他知道她的姓名,是因为门上有名牌。
「是,我升了有一段时间了。」
「年轻有为。」
「谢谢,不敢当。」
「从前,这房裹也生过一位美丽能干的女子。」
「她现在好吗?」
「好,很好,两个大儿子经已大学毕业,小女儿也有十五六岁。」
「你同她尚有来往?」
「不,我也是听友人讲的。」
倩云忽然极之冒昧地问:「你呢,你又好不好?」
「不太坏,托赖。」
「你有无子女?」
「有,我有一个女儿,同利小姐你差不多大。」
倩云放下心来,「你是路过?」
「是,我们早已移民,这次回来探亲,我……顺便上来瞧瞧。」
「本市较年前热闹得多了。」
「真是沧海桑田,无从适应。」
「我们这幢大厦也快将改建。」
「那麽,我来得及时。」
倩云微笑。
「我不妨碍你工作了。」
「走好,郑先生。」
那中年人讶异地转过头来,「你怎麽知道我姓郑?」
「呵,你刚才告诉我的。」
「是吗,你看我这记性。」
倩云放下手头上工作,送他出去。
郑介义的背影比正面较为苍老,看得到他头顶头发已经稀薄。
倩云吁出一口气。
电话铃响了。
「倩云,我是甘世宏,下班我来接你。」
「我今日打算逛书店。」
甘世宏毫不犹疑,「我陪你。」
是要这样子吧,喜欢的人与事,要抓得紧紧,要努力争取。
「那麽,下班见。」
「倩云,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没想到六十年代的情书会在九十年代撮合一对年轻人。
情书一直有它神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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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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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11 21:4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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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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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11 21:56:57
跟八戒一起过的啊....不管什么日子我们都抱着一颗平常心
这样走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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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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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12 02:04:13
随着一声『富神爷爷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2两黄金。
3#的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选择了爱情.而不是爱情选择了你.怎么可以 平长心呢..要是你跟八戒过..那高玉兰可不愿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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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12 02:06:33
2#的.我一直在写..不知道你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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