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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帐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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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宗宗
时间:
2005-5-8 11:37:44
标题:
帐本戏
帐本戏
写在前面的话：这篇文章，本馒头蒸了好久终于出笼了，自我感觉是写得只是对自己有点意义，通篇的情节都跟外面写烂掉的通俗小说没有太多的区别，所以大家可以不用看，只需看前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然写上一个“顶”字就行了。哈！这里就先谢过大家了，市面上鸡蛋价格不菲，大家不要浪费鸡蛋在偶身上呀!
一、
悠远在电话那头声音停了十多秒，再开口说话时，已经明显能听到鼻息加重了，玲知道悠远一定流泪了，毕竟说出断掉一切联系是悠远在不得己的情况下，主动提出来的．电话刚打通时，玲就开始止不住泪水了．这刻也顾不得办公室随时会进来人，不停地用手擦着流下面颊的眼泪．虽然从头到尾都是悠远一直在安慰玲，可是玲知道事实上他比她更难过，现在他只是在表现着一种男人的坚强，在这种情况下，想不伤心也是自欺欺人．
＂忘了我吧，过些时间就不那么伤心了，想些快乐的事情＂悠远又重复了这句话．
＂我难受，我不想失去你＂玲泣不成声地说．
＂......呵，傻孩子，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慢慢地跟他处一下，会生出好感的＂悠远向玲灌输他的想法.
＂......＂
＂你爸妈也不容易的，把你养这么大，也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不许哭，听话．＂悠远开始用这些大道理来安慰玲：＂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值得你花费这么多热情去思念的，比我好的男人多着呢，你看现在不就出现了一个么！不要哭了......＂
＂......＂
＂......＂
＂我要挂电话了＂
＂嗯，挂吧！＂
......
电话挂断之后，玲虚脱般地趴在桌上抽泣起来，虽说两个人相隔千里，从来没有见过面，可毕竟交往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突然说这份感情没有了，宛若一个小孩突然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那么让人无法接受，让人难过．人与人的感情都是靠着点点滴滴建立起来的，曾经拥有的相知也不是说有就有的．这时从走廊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撞击水泥地声音，正朝玲这个办公室过来，玲赶忙擦了擦脸，可肿肿的哭过的眼睛却是很明显的．
进来的是小芳，一个部门的同事．政府机关里的职员大都是些干了好多年的中年人，玲大学毕业后到这里上班，也就只能和小芳玩得来了，因为彼此年龄都差不多，相互交流更容易些，两年下来，小芳已经成了玲倾诉的最佳人选了．玲所在的这个办公室办公桌都是两张一组的，玲坐的这一张正好是正对着门的，玲知道是小芳，可是为了不让小芳看到刚哭过的眼睛，玲就装着不知道般仍低着头．小芳这时一手拿着堆从总务处传过来的文件，另一手将门重新关好，然后回头看向玲，就感觉不对劲，平时进来玲都会笑笑地问声好的，今天是一个字也没有说，而且还把头埋得低低的．
＂玲子，今天我过来了，也不表示一下欢迎，啰，这里是刚从老韩那拿过来的会议总结，这么多，你赶紧处理一下吧，明天早上十点开会要用．＂小芳一连说了一大通，却只听见玲嗯了一声，可玲这一抬头，却也让小芳看到了那对肿肿的眼睛了．
＂你怎么了，玲子，怎么哭成这样了？谁欺负你了？＂小芳赶忙凑了上去，对着玲的那张俏丽的瓜子脸仔细看了看，确认是哭过了．
＂没．．．没有什么，刚才有个小虫子飞到眼里了，眼酸了一下．＂玲心中不由叫苦起来，小芳平时虽说也上网，可最不信网恋那一套了，这要是问起来，准给她训个够．
＂都哭成这样了还说没什么，你看看这泪痕还没有干呢，告诉我谁欺负了你，马上去给你讨个公道．＂
玲心里暗叹了一下，不说是不行了，小芳对自己太了解了，而且小芳对于感情这方面要比自己有经验多，平时也就她最关心自己了．玲想了想，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给小芳，自己则挪了挪椅子，让自己正对着小芳．玲很不自然地摆弄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指环，然后迎着小芳审视的眼光，怯怯地把缘由毫无保留地讲了一遍．
玲意外的是这次小芳并不像以往那般立即指责网恋，也没有立即表达看法．只是平静地盯着玲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这让玲有点不知所措．叹了口气，小芳说：＂玲，不管他存在的真识性有多少，我认为他这次做的是对的，应该做出这样的选择，生活中岔路口太多，必要的时候我们需要做出痛苦的选择，但这也是生活．＂
玲一听到这些话，仿佛悠远又在跟她说着道别的话，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出来了：＂我真的好喜欢他，曾跟家里人说过一次，爸妈不同意我找一个外地男朋友，更不要谈嫁到外地了．要不然我就会跑去他那，跟他永远在一起．芳芳，我好难受，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一个情况，连朋友也做不了．＂
＂可是你想呀，他都说了，跟你在一起肯定会超出朋友的那层关系，现在你家人介绍的男朋友，如果有进展，他算什么？而且如果你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对介绍的那个男孩子岂不是太伤害了，如果哪一天给他知道了，那情况更难以收场了，到时不仅你受伤，而且你家人也会伤心的．再说像他这样一个有个性的男孩子，怎么能忍受得了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我想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才会这么做的＂
玲觉得没话说了，可是心里还是不甘，想了想又说：＂我可以很好地处理自己的事情呀，这边的可以先应付着，和他可以一切如旧，就算没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可是朋友总可以做吧？＂
＂我觉得他非常爱你，他应该知道自己内心的感受，他是非常想拥有你的，如果让他选择做朋友，他自己都不能肯定是否做得到，与其那么复杂，倒还不如断得清清楚楚，唉，网恋真是害人不浅呀，小宝贝你这么伤心，也不知道天涯海角的那一边的他难受成什么样子呢！＂小芳笑着摇了摇玲的肩膀，安慰着玲．顿了顿，小芳又接着道：＂其实玲子你想想，生活中还有很多的选择，在一棵大树上吊死是根本不值得的，人活着也就是几十年，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路就一直这么走了下来．虽然不是闭着眼走的路，可是至少也是按着社会生存的基本原则走下来的，你说是不？＂
话到这里，玲似乎觉得并不怎么难过了，刚才的伤心给小芳这么一席话，消淡了不少，还是小芳对生活见识够全面些．自己就是看不开，太感情用事．小芳的话也对，我们痛苦地面对生活中的身不由己，既然无能为力，那还不如当成享受顺从命运安排．短暂的人生，又何必对那些没有根的东西付出很多的在乎呢，应该热情快乐地迎向未来的生活，曾经的将会变成美好的回忆．现在家人介绍的那个男孩相当不错，自己对他一点也不感冒，生活中应该知足，再说顺着爸妈的意思，也可以弥补曾经给他们带来的痛苦．玲这么想着，就觉得心里安静了好多．
看到小芳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玲感激地冲着她做出微笑的表情，白净的脸庞瞬间如雨后天睛那般开朗起来．现在心结解开了，玲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是小芳开解自己的烦恼，自己和小芳一般年龄，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过不高兴的时候，知道她也经常上网，思索了一下，玲小声地问小芳是否也有过和她一样的网恋经历．
小芳摇头苦笑了一下，顺便望了下墙上的钟，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小芳站起身把手里那一叠文件放在玲的办公桌上，桌子在玲的背后，所以小芳要稍微抬起一只脚才把东西扔了过去，玲注意到小芳的脚上穿着黑色的、平底扣带皮鞋。小芳又坐回了椅子上，用手理理耳际刚进门时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平静地说：“其实我也网恋过的，但也像这样，很失败，将要有结果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的事情，当时也有好多事情要我立即做出选择，再三的考虑后，我就决定放弃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认可网恋了，不是怀疑它包含爱情的真实性，而是不相信它的可能性。在现实中，我有一个男朋友，跟你有些不同，我们是自由恋爱的，可是家里人却又反对与他交往，原因很简单，他一没钱二没地位，所以现在的我也算是待字闺中．想改变家里人的态度与看法，可是家人认准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改变的，真是难，现在惟有看他的造化了，我也是很爱他的，但如果他没有什么突破，我也不会为了他而去违背家人的意愿的，再找一个有钱有地位的人做老公了哦，生活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浪漫，那太累人了。”
玲听了这些话，沉默了一会，便起身到饮水机那拿了一个纸杯给小芳冲了一杯茶，并递给了小芳．
小芳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杯子很漂亮，那是上面印有一种叫罗勒的植物的纸杯，是上次机关采购时，和玲一起相中的这款样式的。每次看到这种植物，小芳总会想起＜十日谈＞里那个悲惨爱情故事。房间里飘散着碧螺春的茶香，两人各怀心事，默坐了一会，最后小芳站起来说：“文件给你了，抓紧时间弄好，明天早上我过来拿，好了，我出去准备下班了！”说完放下茶杯，低头拉开门出去了。
看着门渐渐地顺着惯性又掩了起来，玲坐着怔了一会，将小芳送来的文件大概整了一下，收拾东西也下班了。
二、
今天是星期六，玲起得很早，七点不到就起来了．平时不管晚上多早睡，玲早上都不喜欢早起，睡懒觉是玲打发周未时间的方法．每次睡觉之前玲都喜欢把临送给她的流氓兔绒毛玩具搂在怀里，一开始是因为喜欢临才喜欢搂着流氓兔睡的，久而久之，倒成了一个习惯了，如果不搂着它睡的话，肯定是睡不着。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刚对过八点，铜制的全身让它显得格外有档次，可也是因为是金属的，每天到这个时候总会吵得人心烦。往往闹钟一响的时候，玲就是一个翻身准确地将闹钟后面的那个定时按钮弹簧按一下，然后继续睡。现在这时候玲却已经洗漱好了，昨天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晾到了窗台上。几天前同学莉就约她今天去逛街，昨天晚上玲还在愁今天穿什么衣服呢，早上起来忙了一摊事，最后也懒得去挑试了，拿了一衣最喜欢的套上就准备出发了。临行前，检查了一下小包包，钥匙，妆盒，钱包，还有一些应急用品，差不多带齐了，“哐”地一声带上门出发了。
早晨的阳光特别明媚，跟莉约好在广电大厦见面，玲赶过去的时候，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些时候，玲感到有点饿了，一般玲是不吃早饭的，可现在饿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早上忙活了好些事情，看着周围，正好大厦台阶前有一个早摊点，玲跑了过去看看有什么爱吃的。
老板的生意很好，可也不忘招呼刚过来的客人，热情地问玲要些什么，玲看了看，就点了一份豆浆和两个麻团，于是把包放在桌上开始吃了起来。正吃着，包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莉打来的，玲接了。电话里莉说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可能要迟一会，让玲先逛一会，她稍后赶过来。莉向来做事风风火火的，两个人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在一起念的书，相互较为了解，所以玲也没在意什么，准备吃了早饭后，自己去商场看一下衣饰。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男声，向小摊老板询问有什么吃的，玲听着这声音觉得很熟悉，却又记不起来是谁的，就扭头回望了一下。
先进入眼帘的是那一身熟悉的皮夹克，再就是那一头剪得短短的小板头，竟然是他！是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健，谈了三年后来分手了。玲觉得有点不自在了，坐立不安地想扔下早饭准备离开，这时健却早己回过头发现了玲，四目相视，两个人都觉得有点不自在，但健看起来明显有点激动。双方都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遇见，从分手到现在都两年多没有见面了。空气瞬时凝固起来，最后是健主动打破了冷场，对玲问道：“现在过得怎么样？好久没有见面了！”
“还可以，你呢？”玲回问道。
“就这样，马马虎虎，没有想到在这里遇上你，有点意外，还没吃完吧，一块吃吧。”说着，健也不问玲是否同意，就把早饭端过来和玲做在了一张桌子，玲这时想离开倒也不大好意思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又坐了下来。
健用筷子夹起了一个包子，有意无意地问：“在等男朋友么？”
“没有，等莉莉过来逛商场！”玲一面局促地用筷子搅弄着杯子里的豆浆，一边小声地说道。
因为跟玲的关系，健认识莉，于是“哦”了一声,说道：“男朋友怎么不来陪你，还没有么？”
“没有！”玲觉得此时跟健谈这些话明显不适合，简单地说了这么两个字。
健向旁边的食客看了一眼，把筷子上的包子又放到了盘子里，两眼盯着玲，道：“玲，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一直很后悔当初的行为，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难过，自从你离开后我一直都没能从那种悲伤中恢复过来，我多希望我们能够再像从前那样在一起。”
玲根本没有料到健会说这些话，蓦地听到这样的话，觉得突然有点气，猛地把头抬起，正视健说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大家现在过得不都还好么？”
“不，我过得非常不开心！”健并没有感到玲的话带有生气了，又很痛苦地加强了音调，但仍然保持低声，“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想找到你，可是你们家搬了，你的手机号码也换了，我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都不知道你到哪去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
“刘健，不要说了，我不愿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不管你曾经是否真的爱过我，但是你狠狠地伤害我的事实将一直存在，而且最后是你先提出分手的。还有，你以后不要老找我那些朋友问我的消息，我们已经清清白白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说到这里，玲从包里拿出零钱扔在桌上转身就走，两个硬币直因为余力兀自在桌上打着转儿。
健一看玲要走了，急了，这时也顾不得吃早饭，推开早点。追了上去。
“玲，你听我解释，你等一下呀，我们之间有误会，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你别跟着我，再这么跟着，我报警说你骚扰！”玲转身用手指着健丢了这么一句，又开始向前走。小摊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愕然地望健和玲。
健红着脸尴尬地立在原地看着玲远去的背影，想了想，对身后的小摊老板说了声一会付钱，就又追了上去。
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才摆脱健，玲觉得好累，这个曾经深爱过的恋人，现在看起是那么让人反感，当初的爱已经全在他的背叛中消殆至尽。玲表面上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可内心里的倔强是任何人都无法驯服的。既然有了当初的决定，即使心里仍保持着一点点的喜欢，可更多的是愤怒。当初只要健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只要对她温柔一些，所有的过去都将会改写，可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玲向来是这么思考问题的，不喜欢把以前的东西翻出来嚼味。一想到过去，玲的内心中相当不舒服，她向来认为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而当初健竟然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女生好上了，并且在玲发现了事情之后，无端指责她的种种不是，对于健这个人，玲已经是看透了，所以今天根本不愿意跟他有多一点的纠缠。
见到莉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莉赶到的时候满头的汗，看到玲正坐在广电大厦的石阶上，连声说着SORRY。玲此时的逛街的兴致已经被健搅坏了，陪着莉逛商场时也是强打着精神，还好莉的心思并没有那么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两个人于是逛一个下午各自打道回府了。
晚上欧阳打电话过来问她今天玩得怎么样，欧阳就是家人给介绍的男朋友，玲按照家人的吩咐已经与他交往了两个多星期了。说实话，欧阳各方面的条件都蛮好，玲也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有幸福的日子，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还是少一些东西。白天逛了一天，回家后玲洗完了澡就躺到了床上，可是却又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地想着两个问题，一是自己对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态度，还有一个是自己和欧阳之间到底还差什么东西。就这么辗转反辗转反侧地想着，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着睡着了。
三、
这几天晚上睡觉玲都做着同样的梦，总是梦见自己与悠远一番缠绵后相拥而眠，似乎梦中悠远熟睡的鼾声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又总在半夜里手触及空荡荡的身边后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早己是一身汗。每次惊醒，睡意全无，寂静中，玲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看着模糊的天花板到天明。
与悠远交往的那段时间，玲觉得生活一直很丰富，真的很快乐。悠远相片里的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能说会道的人，特别幽默，经常发短信把玲逗得直乐，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玲正在外面补习班上课，趁着老师在黑板写字的时候，拿出手机翻开悠远刚发过来的短信，这一看当场就哈哈大笑起来，一下醒悟现在仍是课堂，再抬头的时候，全班的学生都盯着她发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同学如此开心。羞得玲当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上次在电话里和悠远虽说“斩断情丝”了，可玲心里总不相信悠远真的那么绝情，她清楚悠远是非常依恋她的，每次短信都是你爱来我爱去的，一聊就是五六十条短信。和悠远在一起永远都会有着快乐，即使不见面也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温情。于是对悠远，与其说舍不得他人倒不如说是舍不得这种感觉。断绝联系才几天，玲就有点耐不住了，不说别的，心里总觉得空洞洞的，不单是夜里做那样的梦，就连上班时悠远的影子也会常常浮现眼前。玲明白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悠远，坠入那种温情的爱了。那只摩托罗拉手机现在也总被放到了外面，怕万一听不到悠远的短信来了而不能及时回复，可是悠远的短信始终未能如愿而至。
下午玲早早地就忙好了所有的事情，于是又开始发起呆来。双手托着下巴支在桌上，脑海里忽儿是悠远的斯文的外表，忽儿又是小芳的那番有见地的话，觉得心里乱糟糟的，翻开手机，里面还有着一些悠远发来的短信，都是玲喜欢的话并且刻意保留的。这么翻着翻着，玲己经不自觉地按入的回复，等玲醒觉起来时，一条短信早己发给了悠远。
短信发出之后，手机一直没有动静。玲不禁开始深深沮丧起来！这么不谨慎，悠远都把话放出来，怎么可能收回去呢。他都坚持了这么久了，会轻易放弃么？即使他回了短信，可如果是冷冰冰的言语，我又该怎么办，不发还能有点寄托，发了反而惹来彻底的绝望。
就这么胡思乱想中，桌上的手机却欢快地振动起来，玲一把抓了过来，翻开一看果然是悠远发过来的，短信就三个字：好想你。玲觉得有点眩晕，是的，悠远是爱自己的，大家只是在各自坚持，谁都不愿意先击穿这堵墙。这条不知不觉间发出的短信热重新点燃了深埋在内心的爱，而且将烧得比以前更加炽热，那久久被“压迫”的爱意，这一刻瞬间完全爆发出来。
玲快乐得都要流出了眼泪，手指迅速地在手机上键入了几个字：我想你，我爱你。如同一场梦般，两人就这么又好了，又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别离，两人的感情就在那么几分钟之内升高到了顶点。爱情就这么简单，欲罢不能时，那就能爱一秒是一秒。
戏里演的是戏外的人生，戏外发生的仿佛是戏里铺排好的情节。我们的爱情，或多或少地由片段补缀而成，而这些片段却相互毫无关联，面对那些头疼的“碎片”，总有些你想要的。别顾虑那么多，放心大胆地去获取你想要的，即使那是反面的，可毕竟我们扮演的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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